苏正刚用训丘八语气吼道,“说,你这次有没有错!该不该带弟弟去池子边!该不该推他下水!”
苏泛憋着股气,平时看起来清清秀秀,和和气气张脸皱成团,汗水已经打湿他鬓角乌黑短发,颤着牙齿回道,“阿爸,真没有……”
话音未落,第二鞭已经“啪”地声又是裹挟风飞到他身上,力道之足,直接打得苏泛身子抽,反射性地将腿不住地往上缩,还是硬着气不肯吭声。
苏正刚见这咬着牙吭都不吭声苏泛,却是气急这孩子骨头这硬,难啃得不得,更是觉得自己权威受到挑战般,带十几年军,又当这久苏将军,难得还有人这挑着他气性儿来。
于是,更是边喊着认不认错,边把鞭子往苏泛腿上招呼去。不下几鞭,水豆腐似小腿上已经是鞭痕
有推弟弟下去,当时——”苏泛忍着泪水终于是决堤,串串地往下掉,却也是倔强地咬着牙不发出点声音。
钟意映赶紧拉住要往前步苏正刚,刚要开口就被他把拦住,苏正刚硬着口气说道,“意映,今天不说阿湛要是出什事,就是现在没事儿那也得罚这小子层皮。苏家规矩是立,不准带阿湛去池子边那是家规,这放军队就是军规,苏正刚带当二十多年兵,那就是说不二!李副官,给拉着夫人!”
“那你也不能用这粗马鞭抽孩子啊,正刚,苏泛才十岁,孩子能有多大罪。有事你问清楚再罚也来得及啊!”钟意映看着忍着声音掉眼泪,争辩话说到半都说不出来得苏泛喊道。其余人看着大少爷这样子,也纷纷觉得,这孩子真是委屈至极。
苏湛眯着眼睛想想,好像八岁时候,自己确是掉进池子里去过,具体怎回事儿,他还真是记不清楚。死过回,活过回,上世事情都离得他远远,唯有自己是怎死,倒还是刻骨铭心。不过,依稀记得,苏泛还真是狠狠吃顿鞭子。
他本就不是个善良人,对苏泛从来没存着什好心,但也从来没有存过什坏心。在他看来,苏泛不过是个苏家从街上捡回来野孩子,恰巧跟他个姓,个父亲罢。他不屑将心思用来对付这种货色身上。
可他输,并且输太惨。军队,钱财,势力,全没。家破人亡,自己还成镜湖个死鬼。
苏湛秀气眉毛舒展开来,副文静小少爷摸样,面上毫无波澜地看着现在年仅十岁夺命仇人,暗暗想道,苏泛,输就输在上辈子居然没把你当回事儿,你心够狠,野心够大,可这世,看你怎过。
此时,苏正刚抵不住心爱妻子苦苦哀求,无法,只得换条细细水鞭。强壮有力臂膀高高扬起,第鞭带着阵风挥下去,带起地上尘土飞扬。
鞭下去,苏泛只觉得正正好好打在自己心头,浑身颤颤,下半身开始火辣辣地疼,小时候次碰到蜡烛跌在自己手上都没这疼过。他当然看不到此时自己小腿里面添上道血红色鞭痕,皮开肉绽地,在白皙皮肤上分外狰狞。
苏湛看着老爹挥舞鞭子身影,感叹道,还是年轻爹好啊,想到他老时候,连个杯子都抓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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