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对自己有多好似,那干嘛最后还要弄死自己……苏湛心里泛酸地想着,既然爱抄就让他抄去吧,然后他又老老实实地跪回去。
苏湛抬头就能看到苏泛正努力地笔划地写着,虽然相比直都不好好练字自己来说,苏泛拿起毛笔来熟稔多,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悬臂写没多久就开始手酸,时不时地甩两下手,擦擦头上汗水。
苏湛皱着眉头,他和苏泛相处情景不应该是这样——他罚跪,他替他罚抄。应该是他受罚,某人幸灾乐祸才对。
上辈子,自己是习惯性地厌恶和忽略他,没想到却被自己这个从小忽视哥哥反咬口,等他实力大到可以对付自己时候,已经是来不及。
可在昨天苏湛突然发现,也许上辈子起生活二十多年,也没重活世之后短短几个月认识苏泛多——这家伙小时候没有长大那嚣张,总是副小心翼翼样子,好像是个人都可以欺负他;他不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候也不是那讨厌,而苏泛总是识趣地捏着本书躲在角落里看着,好像生怕会惊扰到自己;还有,原来对那些身世和议论,苏泛也不是不在意,比如昨天穆天璋随口句话可以让他脸色苍白手足无措至此……
苏湛上辈子对他身世直停留在“婊子生野种”这印象上,也是后来才模糊有点印象,自己这个什哥哥是在大街上流浪三年后才被捡回来,就像穆天璋说,确是个小要饭。
苏湛看着已经可以握笔写字提书而念苏泛,脸色白皙五官清秀,完全是副小少爷样子,想象不出来在街上乞讨流浪苏泛会是个什样?
“你以前,真在街上要饭过?”苏湛歪着头突然问道,清脆声音在偌大书房里格外清晰。
苏泛提笔手抖,之字最后捺直接歪掉,整个字算是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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