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他们被中缅泰z.府三面夹击包围,北望有国有家却无路可回,留在异国他乡遭人驱赶。迫不得已,无法生存下去部队这才做起fd马帮生意,他们要武器要养军因为他们要争夺地盘有个地方呆着;他们要赚钱要活命因为要去换粮食。
而苏湛知道,直到他死之前,很多人,仍是没有国籍异国孤儿。
回中国,这个愿望,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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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正刚闲来无事,正带着苏湛和苏泛骑马玩,俩小孩子同骑匹马。随着苏湛和苏泛关系日渐好起来,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苏将军夫人心情也日渐好着,连带着苏将军心情也大好。
出迷茫和向往神情,“是个,很美丽地方。”
“每年除夕,外公外婆就带着妈妈去寒山寺烧香拜佛听钟声。在夜里,那声音会传得很远很远。旁边就是大运河,河上船路过,都会听到。所以,才会是夜半钟声到客船……”
苏湛和苏泛面面相觑,因为钟意映只是搂着他们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在说梦里故事样。
苏湛瞧着妈妈笔下寒山寺,听着她娓娓道来那些描述,好似那些月光银亮深夜里,悠远绵长钟声穿透深重夜色传得很远很远。
苏湛抬头伸手触碰着下钟意映脸,他郑重其事地对自己母亲说道,“妈妈,等长大,带你回中国吧,咱们去苏州。”
虽然他不是很重视苏泛,但是看着小儿子和大儿子能够不吵不闹和睦相处,瞧着俩儿子白嫩嫩小脸蛋,苏正刚就觉得自个儿这肩膀上任务还很重——他得把俩儿子好好带大成人,让他们继续在军队里,把留守在这儿军队接着带好。恨不得化身二十四孝老爹苏正刚亲自给儿子们牵着缰绳,给大小儿子讲着骑马注意事项和要点。
苏泛比较大,所以坐在苏湛身后,两只手在他爹指导下也牵着缰绳,只不过不大敢用力。低头就是弟弟发顶,在阳光下透着柔软光泽,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股子奶糖味道。贴着弟弟小小软软身子,苏泛只觉得心里都是满满。
苏湛却是更加惬意。
阳光正好,晒得自己暖烘烘,缅甸特产小矮马在牵引之下步步地溜达着像是个摇篮
苏泛在旁也跟着点点头,伸手抚抚钟意映手说道,“是,到时候,等到过年,阿爸还有弟弟,咱们全家起去听寒山寺钟声。”
钟意映抓着俩小孩子手放到自己怀里,亲热地碰碰他们俩额头,笑着说道,“不能回去也没什。妈妈有两个好儿子已经很开心,比听寒山寺钟声还开心。只要你们俩兄弟好好,妈妈在哪里都无所谓。”
这是第次,苏湛有个想要为之努力奋斗愿望——回中国去,回苏州去。就像苏泛说,过年时,踏着小雪,全家去听寒山寺钟声。
因为就算此刻,苏泛和自己妈妈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有多难。他们,和所有千千万万留在金三角国民党军人样,都是被台湾和大陆抛弃异国孤儿。
苏湛外公临死之前,他们和几个师长们守着修三天三夜才好电台旁边,好不容易盼着等着台湾当局命令。纸电文,寥寥数语却是将所有人生命运改变——你部自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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