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这样事情,以及仰光城内排华事件,苏正刚和钟意映夫妻俩只觉得把孩子放到远离他们身边地方读书实在是太可怕事情,只怕再来个第二次心脏都要受不,索性办理退学手续,准备回孟果。而苏湛和苏泛短暂仰光学习生涯也就这结束。
苏泛轻轻“嗯”声,反身搂着苏湛小身子,也拍着弟弟背。他不知道为什现在想起来不害怕也不那疼,只知道,如果再来次,他还会选择让苏湛躲在石板底下。若干年后,他才体会到,不是自己不怕疼也不害怕,而是如果被抓被打是苏湛,他会更害怕更痛苦。
这世上只有个苏湛,他独无二弟弟。
然而,所有事情,在他们准备启程回仰光时候又发生意外。苏泛回来第二日,苏府来个拜访者,排场和阵势都相当大。苏泛和苏湛躲在二楼上往客厅里头看
家人呆到下午就出院,只不过前后各四辆车护着,威风凛凛不可近身,让苏泛和苏湛都很有当将军儿子骄傲,苏湛心想,他果然还是只能算个九岁奶娃子,只有在家人身边才觉得十分安全。
晚上家人聚在起,吃顿团圆饭,算是替苏泛去去晦气,饭菜是钟意映亲自下厨,缅甸人口味喜欢吃咖喱酸辣,而现在他们家俩个小孩子都最好清淡为主。家人吃得和乐融融。期间苏泛坐在苏湛旁边,可以称得是最开心,不停地逗弄着找机会让苏湛叫自己哥哥。
苏湛小脸扭,觉得很是无语,他刚才都叫几百次好不好,“不叫,都叫腻!”苏泛心想说他还没听腻呢,但是想到弟弟叫这多次,嘴巴还有伤口呢,再多开口就要疼,只好不舍地作罢。
而终于受不某人筷子放,忍无可忍地说道,“阿爸阿妈你们赶紧再去生个吧!阿泛这喜欢别人叫他哥哥呢,赶紧再生打出来叫他哥哥!”
看着无可奈何小儿子,苏家父母不可抑制地乐起来。而苏泛弯弯眼,眉目清朗,“你错弟弟,只喜欢你叫哥哥呢。”
他学过个词,叫来日方长,以后天天和弟弟在起,想听几次就听几次;可此时苏泛还小,他还没体会过另外个词——世事弄人。
苏湛看着笑眯眯苏泛,妈妈坐在他们身边听着他们兄弟俩说话,时不时地回头看着挂着吊瓶,他将军老爹正在外头和部下说这些什。所有人都在,真好,真好。
晚上俩人相拥着睡觉,苏湛伸手碰下苏泛脸上还有淤青块地方,悄声问道,“阿泛,他们打你?是不是很疼?”苏泛拉下他手,苏湛眼里是掩饰不住难过,“不疼。你怎又叫阿泛不叫哥哥?”某人撇撇小嘴,小屁孩子骗谁呢,“就不叫你。还有怎可能不疼!阿泛,你当时都不害怕?”
苏泛躺平,望着天花板吊灯阴影自言自语地说道,“当时很疼,也很害怕,可不知道为什现在想想,好像也没那疼没那害怕。”
苏湛叹口气,枉费他多活二十多年,也猜不透小孩子心思,还是说他身边这个小孩子着实是个小人精,让人捉摸不透。只好小大人般地拍拍苏泛胸口安慰他道,“没事,你也回来。咱们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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