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劝你乖乖,惹恼对你没好处。不会让你死,但是可以会让你痛。”在清水里洗下自己手,接过赵锦程递过来干毛净又将自己手给擦干。见苏湛只垂眸冷着脸坐在床上,双脚被洗出原来面貌,却反而更衬得各种伤口翻着皮肉狰狞不已。
苏湛被苏泛戳破心思,也不言语,他只想苏泛给个痛快,这不死不活地吊着着实难受。又给饭吃,又帮他洗脸洗脚什,他不需要也不接受。从来,他和苏泛就不是路人。
苏泛只觉得,苏湛也要将自己逼疯。看着他这副受伤被囚禁样子,苏泛边心痛
自己弟弟不是个多讨人喜欢东西,可鬼知道这样个人怎就成自己死穴。
“不和你计较。”苏泛将视线定格在苏湛结着血痂脚背上,想到苏湛不是个好东西,自己也不是——因为他还是会为这个满身受伤小王八蛋心疼。
“赵锦程,重新打桶水来,顺便吩咐下去再给二少准备份饭菜。”苏泛想到这个弟弟贯是个略带洁癖,点点脏乱都要皱眉头难受;又因着从小娇生惯养宠着长大向挑食得很,也不知道这个多月躲在山里头当猴子都吃什。
“老子用不着你虚情假意,做给谁看呢?要杀就杀!”苏湛扭头冷淡地说道。
苏泛自嘲地笑笑,忽然敛神色,眼里闪着恶意,“苏湛,你太天真,你以为抓你回来就是直接杀你?那真是太便宜你,要不是有你,从小到大至于过这种日子?你放心,会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向下跪求饶为止。”
说罢不再管某人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拆骨眼神,苏泛让人按着苏湛,亲自将他乌漆麻黑脸给擦干净,要不是怕这个弟弟又使什花招逃个无影无踪,苏泛恨不得将人按到池子里给洗个干干净净。苏湛被人固定着身子安坐在床上,任由苏泛拿着条温热白毛巾在自己脸上揉搓着,简直想要将这毛巾想象成苏泛手给咬上个千八百遍。
等苏湛白皙光洁脸蛋终于被自己给倒腾出来,苏泛满意地点点头。末苏泛握着苏湛脚踝浸泡在水里,只不过双脚脏得脏伤得伤,实在让苏泛无从下手,叹口气道,“还是不要逃,逃次都是身伤。”
苏湛觉得苏泛很是带点贱骨头样子,比如现在夺权成功不去耀武扬威地当他苏家大少偏偏来这里帮他洗脸洗脚,他只冷眼旁观地看着,边忍受这苏泛触碰自己毛骨悚然和伤口被水侵入刺痛,边想着怎再次反击苏泛。
总算将苏湛脸、手脚洗个干净分明,苏湛却是趁着苏泛不留神猛然将脚在桶里挑,带出来洗脚水淋苏泛身。赵锦城目瞪口呆地看着因为泼大少身洗脚水而颇有些得意二少觉得实在头疼,他想着二少今非昔比实在是该乖乖得顺从些。大少又给吃又给他收拾,总归不会拿他怎样。但是二少这方方面面地反抗折辱大少爷实在是不够明智。
苏泛抬手擦把脸上脏水,只想到从小到大真是个样——他总是满心欢喜地将盆清水递给苏湛,苏湛却能脏它然后再泼回来。然而,他心心念念谋划多年,并不是苏湛故意挑衅就可以轻易打消他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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