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相当不靠谱回答,苏湛嘴角抽抽,“你别告诉,你是特意来接?”
“怎就不能呢?小时候不是说过娶你当老婆,来,媳妇儿,接你回家如何?”穆天璋眼里笑意更浓。苏湛觉得穆天璋脸皮实在是足够厚,厚到他能将在学校里贯冷淡英俊中国式美男子形象给破坏掉。
“你让想起句话。”苏湛说道。
“什话?”
“祸害遗千年。”
来人笑,显然对于对方这种反应很满意,这家伙睫毛依旧长得让他想揪揪。整个人像是用白玉雕琢出来,白皙光洁,也带几分玉冷色,担得起芝兰玉树词。人人都道金三角权贵军阀二代里头,苏大少和他璋少是皆是表人才平分秋色,难分高低。却是因为无人见识过这苏二少风采。
穆天璋嘴角笑意更浓,英俊立体五官很有种熠熠生辉感觉,“怎?苏二少留洋喝洋墨水,倒是把小时候青梅竹马给忘?真叫人心寒。”说到最后句,甚至还微微叹气摇摇头。
十年未见,苏湛乍见到穆天璋是吃惊不已,当年那个臭屁不已小男孩儿笑得像狐狸样狡猾,现在俨然是个高大英俊青年。苏湛很是想同他说些重逢话,然而思前想后半天他只彪出这句,“你居然没死啊!”其实,某人想表达是对于穆天璋还活着喜悦,然而硬生生被他掰成见到穆天璋还活着失望。
“你个小屁孩子怎还像小时候那样不讨人喜欢呢?嗯?”穆天璋却是微笑着说道。他和苏泛都变,只有苏湛没变,还是个想啥说啥主儿,直率得很,甚至还因为在美国大学里头呆几年不知不觉地染上股学生气。可惜,这在金三角是很不合时宜。
人人都道苏湛和苏泛小时长得挺像,估摸着是因为都是皮肤白皙粉嫩小孩子样儿。然而,那时候穆天璋就觉得俩人大为不同,及至现在大苏泛长得清秀温润,穿上笔挺军装时很有派儒将风采。反倒是苏湛更像钟意映,只不过偏生将那股子女子秀美动人在他自己身上转化成男人可以有漂亮——眉目分明,乌浓睫羽,红润嘴唇,肤白胜雪,只是面上带着几分冷色,完完全全压住女气。
他当初就该知道,穆天璋这样狐狸似人精果然是死不,亏自己这几年都要时不时地隔段时间问次苏泛穆天璋情况。
开始这让苏泛很是
苏湛挑眉毛,心想,老子当年要是没死,你当儿子都够呢!离缅甸越近,苏湛心下那种当年当大爷老子感觉又出来。“说谁小屁孩子呢,都多大。”苏湛瞥眼穆天璋,漫不经心地边走边说道。
穆天璋被他这眼瞥得心里痒痒,还是笑着跟上。
后知后觉某人这才扭过头来问穆天璋道,“你怎会来曼谷?”
“嗯,想出来散散心,散着散着就到曼谷。”穆天璋随意地说道。
从苏湛角度看过去,这家伙表情显然有种哄小孩儿般随意。听到这个让人要吐血答案,这下断定穆天璋是真没死,这家伙还是有种能够漫不经心就气死人本事。当年就像只狡猾小狐狸样,现在更像,只不过这只狐狸尾巴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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