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泛轻轻地揉着,没多少头发早让他擦干,然而他还是不停歇,似乎只是想纯粹给苏湛做个头部按摩,他原先有很多话想对苏湛说,而这个人真回来,苏泛却发现自己又无从下手,千言万语他说不出句真心话。又只好挑别话题问着苏湛道,“期末考试考得怎样?”
“马马虎虎,反正不挂科就行。哎,老美读大学真麻烦。”苏湛愤愤不平地抱
真睡着,心里想是苏泛可真是狡猾,不知道使什把戏居然让苏湛睡他房间去。只不过穆天璋可不打算就这放过苏泛,于是就站在门口不走故意拉着苏大少扯淡,扯半天都要淡出鸟,而苏泛君子风度就要破功,穆天璋这才意犹未尽地眼皮子不带抬地走人。
等穆天璋终于走,苏泛转身回房间,就见到穿着宽大浴袍苏湛早就出来。苏泛眼里和面上都是因为弟弟回家重新见到弟弟笑意,但是想到刚才明明可以去浴室里头亲自将某个家伙从水里捞出来时机被穆天璋给耽搁,只觉得某人和小时候样碍眼。
刚出水苏湛简直像颗水淋淋杨梅,又因着被热水熏过番,刚出水苏湛是副肤白胜雪,眉目乌浓如画摸样;愣头青稚气和眉目如画漂亮混合在起,是种苏湛所独有样子,生动明朗。
然而二愣子苏湛显然不知道现在自己看起来有多让某人心动,非常不顾形象地打个哈欠,抓抓乱七八糟头发,对苏泛说道,“刚刚怎听到穆天璋在外头说话呢?阿泛,他是要来找?穆天璋今天下午说要送个礼物来着。”
苏湛对礼物类东西倒不是多敢兴趣,然而他非常感兴趣是穆天璋能送出个什东西,因为据穆天璋所说,这个礼物足够令苏家二少爷大吃惊,并且千金不换。
“不是,穆天璋过来是跟商量些事情。阿湛是不是困,怎在浴室里头也睡着?”苏泛笑着朝苏湛走过去,见他眉毛睫毛都是濡湿沾着水珠,很是自然地抬手用大拇指在他眉毛上轻轻擦下,“没擦干呢,都是水。”
苏湛撇撇嘴,站在苏泛面前,也是很自然地嘟囔个字道,“困。”对着苏泛,他可以不必刻意去要求自己装出副礼貌懂事样子,不像在台湾时,你饿不饿,困不困,累不累,都不能随心所欲。
苏泛笑着拿起苏湛手中拽着大毛巾,像是牵小朋友样牵着困得两眼迷茫某人坐到沙发上,给刚出水弟弟擦头发。苏湛靠坐在沙发上,感受着柔软毛巾带着适中力道在自己脑袋上宛转按摩。
“弟弟,怎样舒服吗?”苏泛只觉得手下这颗脑袋放佛被自己满满地拽在手里,而这颗脑袋主人却是摇头晃脑地钻进自己心里,同样也是满满。手上传来苏湛身上温度,呼吸之间是沐浴露香味混杂着苏湛身上清爽如薄荷味道,这是活生生苏湛,苏泛心里叹谓着。
“舒服。”某人闭着眼睛任由哥哥在自己头上肩上擦干净水渍,觉得兄弟俩此刻相处温馨感觉十分熟悉“阿泛,这是你第二次给擦头发。”苏湛想起他们那次在小学时候,有次他洗澡完出来,苏泛给他在做作业见自己擦得乱七八糟,也是这拿过毛巾帮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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