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家二少爷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相信。然而,不久之后,他对自己这点头感到痛心无比。
起先,苏湛瞧着苏泛在镜子里头动作还很是娴熟,很有那番样子,还渐渐地剪出型儿出来,起码没弄成大部分丘八二愣子模样。等到差不多收工,苏泛给自己刘海稍微细细碎碎地仔细打理之后,某人眼瞧着苏泛却是忍不住打个喷嚏,然后在李副官“哎呀,小心!”声呼中,苏泛手抖,生生将他刘海给剪出大块缺口。
苏泛赶紧放下剪子将刘海梳理下,果然是用力居然剪到接近发际线地方,语气十分愧疚地说道,“完,这都快好,阿湛,真不是故意。”苏湛第反应就是骂爹,还没出口便想起他爹也是自个儿爹,骂不得,于是硬生生地将怒气给压下去。
苏家二少爷脸绿。
但见苏泛脸愧疚半点没有虚假样子,他也不好说什,谁叫苏泛也只是热心地想帮忙呢,更何况平日子他对自己那好。于是苏湛是又怒又气又不敢言,简直就跟吃哑巴亏似
番两次地盛情邀请,苏湛想想,居然也就同意。并郑重地跟苏泛说,让他该忙什忙着去。苏泛当时正在自己书房打个电话交代些事情,他晚上是订好节目,打算带着弟弟出去透透风,没想到苏湛却是答应和许家杰他们晚上去大金坊玩。
如果可以给他个选择,苏泛此时最想做事情,就是修栋城堡,把苏湛给弄到里头去,外人休想进来,里头人也甭想出去。他可以守着苏湛,让他过好每天。然而,苏泛此时能说只有——“好,早去早回,不要跟着他们喝酒,也别碰鸦片。”
某个家伙十分不屑地撇撇嘴,“可不是那群二世祖。”随即又摸摸自己脑袋,缅甸夏天太热,而自己头发着实长点,“不过,想先剪个头发。”
苏泛瞧着弟弟顶着头乱发样子,心思动,“你是要开车去下面镇子上剪,还是在家里头?”并且又自言自语地加句,“李副官手艺还是不错,给阿爹剪几十年头发。”
行军打仗时候,即便你是将军,给你剪头发也不是什专业发型师,直接让副官头发推即可,下面小兵更是互相帮忙。苏湛当然知道这传统,他上世讲究过头,这辈子又索性不讲究到底,当然爱干净是不变,只不过对于吃穿住行包括发型律不讲究,他觉得忒麻烦。
因此便不想特意再跑趟,“那就让李副官剪吧,反正就是剪短下而已。”
苏泛立即命人在书房里头将大镜子摆上,及至李副官带着套简单理发工具,给苏湛围上布,准备开剪,苏泛却是笑着走到李副官旁边,看着镜子里头围着大白布苏湛道,“要不,哥哥给你剪头发吧,手艺还是可以。”
某人很是怀疑地向上撇,“你确定?”
某哥哥笑笑,“确定,在军营里呆时候,跟人学过。”更何况,看着苏湛脑袋在别人手里摆弄来摆弄去,苏泛觉得别扭。
李副官看着大少爷跃跃欲试样子,也在旁笑着说道,“是啊,二少爷,您看别看大少爷这样子,将军头发上次还是大少爷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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