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愕然,难怪自己换个住处之后,那人没过多久就下台。他们两个都是傻子,都要想方设法地隐瞒着对方。
“妈,你什都知道,什都不知道。”苏湛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他语文文学可学得不好,尤其是写文章,当初可是绞尽脑汁才能在信里把那些报喜不报忧事情给圆好。没想到,就跟透明人似,下子就戳穿。亏他跟傻瓜似还写好几年呢。
苏泛眼里映着笑意,抬起另外只手在苏湛脑袋瓜子上摸摸,叹着道,“弟弟诶,你不用知道,好好地活着就够啦。”
苏泛两只手都搭在他肩上,向下用力着让他周身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和苏泛距离又近,近到他又能感受到那种危险又暧昧气息。
苏泛头更加向后仰着,额头蹭过苏湛挺拔鼻梁、鼻尖,嘴唇却愈加靠近对方,堪堪就要接触到瞬间,苏湛却是忽地扭头,只是蹭过脸颊而已。
从外望去只亮着盏小小灯。苏湛从穆天璋车里跳下来,门房守着人立马开门,却是苏泛身边个小副官,是个性子跳脱缅甸小子,手舞足蹈地蹦到苏湛面前,“二少您可回来!大少让在门口等着您呢!”
苏湛转身同车里穆天璋挥手告别,看着他车子融入茫茫夜色里,这才问道,“大少呢?”
“大少还在客厅里等您呢!”
等苏湛走到客厅看,那人穿着绸子睡衣靠在沙发上,手里正捧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柔黄色灯光打在苏泛睡衣上泛着温暖光泽。
苏泛似乎看得入神,丝毫没有察觉到苏湛回来,而苏湛却是走到他身后把抽掉他书道,“怎这晚还不睡觉?”
俩人之间时尴尬不已。
苏泛却是突然开口,“刚才读是聂鲁达诗,里面有句话描绘夜色是真美――黑夜骑著阴暗马奔驰,把蓝色花穗洒遍原野。”
苏泛声音沉而缓,却是清晰无比在显得有些空旷客厅响起,像是溪水淙淙淌过山涧。更像是带着蛊惑,让苏湛不得不倾耳聆听。
“可你知道最喜欢哪句?”苏泛突然问道。
苏湛只觉得茫然,摇摇
苏泛抬头,只见苏湛正吊儿郎当地拿着自己那本书,微微昂着头,小模样是漂亮又蛮横。他伸手揽住弟弟脖子压着苏湛弯下腰,同时向上抬起头触碰到苏湛低垂下来额头,亲昵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还以为要等到凌晨。”
苏湛没想到苏泛居然就这直在楼下等着自己,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不懂事,故而时对他亲密举动不好再行反抗。
苏泛仰着头世界里切都是倒着,只亮着盏小灯偌大客厅显得昏暗幽静,只有苏湛黑嗔嗔眼睛眸光闪动,胜过窗外无数星辰。
“阿泛,穆天璋说你前几年吃很多苦头,都不知道。”俩人眼睛相对着,离得很近。苏湛就着这个姿势看进苏泛眼里,而他眼睛幽深如潭,只倒着自己影子。
“你在台湾也吃很多苦头,当不知道?所以那个时候花再多钱也要让你换个人家住。把弟弟弄到发烧肺炎住进医院,没在台湾追杀他们家人已经很不错。”苏泛眸子更深,语气带着点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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