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泛低着头,聚精会神地手抓着弟弟爪子手拿着指甲钳擦喀擦喀地剪个痛快,总算是将苏湛猫爪子收拾好。修长白皙手指,剪得短短指甲,形状圆润,颜色粉红,看起来是分外干净漂亮。
苏泛欣赏着自己杰作,而后却是放到嘴边突然咬口,只是根本没用上什力气。苏湛吓得赶紧将手抽回来捂好,瞪圆眼睛怒道,“怎还咬上!”
“臭小子,睡觉都不老实。”苏泛说着责备话语气却是宠溺,“这被你抓得都不好出门。还得伺候大少爷你剪指甲……”某人愈发得意地哼哼,“可不想剪,是你非要自作主张。”
“不剪还等你再把脸抓花,嗯?”苏泛语调上扬,听得出心情是相当轻松愉悦。随即拿起毛巾替他擦手,然后把刚才让人买好酸奶蛋糕塞到他手里,因为苏家二少爷跟生病小孩儿似还要指定吃零食……
“好,把脚伸出来,索性起剪……”苏泛笑着拍拍苏湛被子下大腿。某二少跟松鼠吃栗子似啃着自己蛋糕,稍稍分出心神将腿伸出来……
还会把他交给苏泛当做赔礼,您看如何?”穆天璋和父亲商量似地说道。
看着穆百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张脸涨得通红,穆天璋嘴角勾,浑不在意地笑笑。
他想起被自己提前就送到仰光母亲,心里有些快意恩仇感觉,总算,他妈妈噩梦可以解脱。年幼时所有时光都是母亲印记,那个时候因为母亲年轻貌美正得宠,穆百对自己倒也不算差;可后来渐渐地老去,不断有新人替换来,她早就被这个把自己抢回家丈夫给遗忘在角落里。
所有人都觉得他母亲生而美丽,在人前都是浅笑盈然、温柔似水样子,只有穆天璋最清楚,多少个夜晚他妈妈都是做着噩梦醒过来。这是穆家俩父子带给她噩梦,原本她能在云南平淡幸福地过完这生,却被穆百强抢来,却又不护她生。
妈妈,噩梦该结束,新生活要开始。穆天璋看着穆百垂垂老朽般样子心想到。
清迈早晨明亮纯粹,窗外热带植物翠绿得连成放佛由翡翠构成天然屏障。色彩鲜艳花朵怒放着,晨风从敞开窗户里吹进来,带着叶清香和花芬芳。这是个惬意到连骨子里都觉得舒适早晨。
苏湛手抓着蛋糕伸个懒腰,他觉得他们两个是这样契合,即便什都不做,只是这样坐在起陪着对方,连空气里都能闻到愉悦味道。
苏泛察觉到他动作眸子抬,就
穆天璋于这个大功告成却同样寂静如雪夜晚,忽然想起苏湛,遥远得像小时候最美好那段记忆。又想起深知他心事母亲用她自己和苏湛逼他做出选择。
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所以才会有那多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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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换只手。”苏泛将剪下来指甲仔细地扫干净,放到边。
苏湛坐在床上自觉地伸出另外只手,脸上神色却是相当警惕,活像只防备不已猫儿,老觉得苏泛这是要不小心就把自己肉给咔擦去。他昨晚睡得不安稳,那手是往苏泛脖子上抓直接留几道红痕,早上醒来苏泛照镜子时虎着脸对着那几道暧昧痕迹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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