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苏湛稳稳声将俩人争执打断。
“爸爸,阿泛,你们不用争,你们俩都有伤,都没办法动身。知道,就是带着人去把武器押运回来而已,是谁去不重要。重要是,去人,必须是姓苏。”苏湛看着他们两个说道,三个姓苏,其中两个已经受伤,难道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老父亲,重伤哥哥再出去跑?
苏泛先是愣下,而后像是听到孩子气话似笑起来,“阿湛,开什玩笑呢?你去?那还真不如自己带伤行动。”苏泛倒是真没有小瞧弟弟意思,只是他已经习惯,把苏湛藏着掖着,爱惜他到用自己血肉之躯去替他当着枪林弹雨也无所谓,所以听到他这说,是下意识地就说出来,即便是自己带伤去跑这趟货,也断断不可能让他去。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又
不愿意真辈子躲在他们身后。
钟意映上上下下地将自己丈夫看遍,确定只是时腿抽筋儿才站不稳之后,板着脸道,“自个儿都老成老骨头,还给阿湛挡风雨呢,阿湛说得对,你把你自己顾好,们就谢天谢地。”
苏正刚没个正形儿地打哈哈应付过去,让苏湛扶着他上楼找大儿子商量事情去。
苏湛是毫无顾忌地坐在旁听着自家父亲和哥哥讨论商量,有些已经属于机密范畴,苏正刚没打算把人撵走,苏泛更是不会让他回避。俩人是上阵父子兵嘀嘀咕咕地商讨半天,对待苏湛样子倒是像对待家里没成年小孩儿。
“……营部事情还好说,就是你受伤消息已经传出去。蔡将军那边亲自来电话,问们能不能准时去接货。已经推迟次,他不想再拖。如果再推迟话,那批军火他只好换买家——”
“阿爸,这不行——”苏泛靠在床头皱着眉头道,“这批军火等很久,而且订金都付,们货不到手却转给别人,会有更不好流言,声誉很重要。再说,在军火这方面们苏家是家独大,如果这次没做成生意,有就有二,那些个虎视眈眈家伙都要扑上来抢这块肉。”
苏正刚知道苏家军火生意是靠着苏泛手撑起来,几年时间做到这个地步不容易。老苏将军手摸着短短发茬子,点头赞同道,“你说有道理。咱们在金三角,不收鸦片不制毒,要不是有军火,没法立足——你伤肯定不能动,去。”
“那怎行,阿爸,这伤不要紧,大部分路程都是坐车加骑马,反正走不什路,您腿伤——”苏泛立即出言反驳道。然而却被苏正刚摆手打断,“你那伤势还不清楚!臭小子你再稍微动,那伤口皮开肉绽,金三角这种鬼天气鬼地方,肉不烂坏才怪。去就去,废话那多干嘛!”
“阿爸——”
苏湛在旁言不发地看着父亲和苏泛争执,他虽没接触过军火,但知道这生意不同鸦片海洛因。押送军火回来本就需要带着大批人马,领头之人完全可以带着这大批军火叛逃,找个山头就可以拉人马自立门户。在金三角,你只要有枪,还不怕有人有鸦片?有鸦片,你自然又有钱,占个地盘自立门户就能蓬勃发展起来。所以这就是这里武装军阀林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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