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焦见到他们目光交流,更是气恼:“你照实说话?你不过就是自愿卑躬屈膝给人捧臭脚,还要别人也样学你当狗。”
燕煦成日和燕熙混在起,两人好得像同穿条裤子,
二皇子燕烈立即挑声道:“谁接话便是说谁。”
六皇子梗着脖子回:“那便要叫大家评评理。身为兄长,友爱幼弟是伦理纲常应有之义。听二哥三哥意思是认为当哥哥不该照顾弟弟?”
二皇子哼声:“不是这个意思,你莫要强加于。”
六皇子笑道:“不是?那两位哥哥说说,你们年里去瞧过和七弟几次?便是这次,七弟在鬼门关里走遭,病近半月,两位哥哥身为兄长,可有半分对幼弟关切?”
三皇子燕焦皱着眉道:“身为嫡子,长兄如父,平日里管教弟弟们有何不可?再有,谁又没个头疼脑热,你说弟弟生病哥哥该去瞧,那哥哥生病之时,做弟弟又在哪里?”
也就只偷得这眼空闲。
裴太傅和讲师们走,立刻有人发难:“有些人啊,放着好好龙子皇孙不当,偏要给别人当走狗。成日里不是挨批便是挨罚,给人挡枪还傻乐呢。”
说话是二皇子燕烈。他母亲是低等宫女,产下皇子位份升到嫔,之后便常年无人问津,抑郁而终。燕烈是由皇后抚养长大,是以从小到大都对比他小岁皇后嫡子燕焦马首是瞻。他说话,大家都下意识地去瞧燕焦。
天玺帝有七个皇子,其中只有两个封王。除七皇子燕熙秦王,还有位便是三皇子——琅琊郡王燕焦。
二字郡王比字亲王低级,且封号琅琊也只是个古时小国,甚至这王位还直等到原主受封时才并赏。
六皇子嗤笑声:“莫说三哥身体康健、鲜有病恙。便是三哥生病时,恨不得整个太医院都搬去,曾几番过去,挤得连院门都进不去。也不知是人太多听不见通传,还是把这样弟弟当外人。”
燕焦火气上涌道:“你颗心全贴在别人身上,对嫡兄还能有几分真心?少在这里装恭顺!”
六皇子提声道:“对下友爱幼弟,对上敬爱兄长,这本是颗真心两种用处,合着听三哥之意,兄友弟恭不能两全?”
燕焦气极反笑:“今日才算看清你竟是个牙尖嘴利,颠倒黑白本事已到炉火纯青。厉害啊!”
六皇子笑出声,瞧眼燕熙,见燕熙对他目光柔和,发挥愈加顺口:“那三哥真是高看。照实说话,是三哥听偏。”
个宠妃之子压着皇后嫡子到这等这步,燕熙早已是三皇子燕焦乃至姜氏眼中钉肉中刺-
三皇子燕焦仗着上有皇后,背后又有大靖第贵族姜氏依靠,平日里嚣张惯,除天玺帝,只在裴太傅面前收敛些。
今日见到病愈归来燕熙又坐在他最想坐位置上,他心气不顺,必得骂上两句才能顺气,指使二皇子燕烈开口后犹不满意,指桑骂槐地奚落六皇子燕煦:“还是有些人身子骨好,跪多也不碍事。”
六皇子燕煦母家虽不及姜氏权倾朝野,却也是跻身四大权贵萧氏。他除在燕熙面前做低伏小之外,平日也没让过谁。
他跪得窝火,此时更是火冒三丈,拔声便应:“三哥阴阳怪气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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