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梗直脖子反诘:“什都没做,甚至每天还为生计发愁,从未想过害人,错在何处?”
宋北溟怒斥:“父债子还,母债子偿,这是该你,你还敢委屈?”
“当然委屈!”燕熙把握住锋利刀口,急剧喘息喊,“母亲死不明不白,父亲对不闻不问,肚子冤屈无处申讨,还要平白承你怨气!”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明日有很重要事,请假天。
致命剑锋徘徊在燕熙喉间。他在这生死之间,倏地意识到对方并不想杀他。
若要杀他,何至于等到现在。
于是他松开手,缓慢坐直身子,挺直背。
果然,那剑随着他起身,寸寸地避开。
“你不会杀。否则你不会等到现在才来。”燕熙不示弱地望着对方,冷静地说:“你有关母亲指责,皆是猜测。失去母亲,又被摘王爵,扔到这等无人问津之处,时时还有人来要命,处境并不比你兄长好。和母亲所倚仗宠爱不过是空中楼阁,看着光鲜,实则虚无。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谁算账,想你心中有数。”
道自己现在露出什神情都很做作。宋北溟剑又往下压,他只要稍稍动,那剑就会割破他喉咙。
他用力抓住剑锋,掌心剑伤更深。
血流如注。
燕熙无助地浸在水里,水被血染成淡粉色,将他水下礻果体掩几分。
他承受着对方怒火,双眼盈着水汽,显得很是无辜。在愈转凶险对峙中,他小心地开口:“可也没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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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眼神更加冰冷,竟是阴诡地笑起来,他把剑尖移到燕熙下巴:“你说清楚,该找谁算账?”
燕熙越说越顺,心中也越冷静,他承受着对方凌厉目光,湿水面容很是可怜,可语气却是分毫不让:“是个没权没势皇子,被囚在这里自生自灭。你问,个字都不敢回答。”
宋北溟冷笑:“你话里有话,想叫听出什?你以为,这样故弄玄虚,便能把打发走?”
燕熙睁圆杏眼显得无辜,然而他倾身逼进:“可你找又算什?做错什要替别人还欠你债?”
宋北溟厉声质问:“你觉得无辜?”
宋北溟厉声质问:“你知道你母亲都做什吗?你母亲早该死!”
燕熙其实也很想知道,就算是死,也该死个明白。他从水里探出些身,仰头挺胸问:“母亲不过是困于深宫柔弱女子,她又能做什?”
宋北溟狞笑起来,他手上加力:“她矫作枉言便叫兄长被贬为庶民;她勾勾手指头,便在军中安插内应。这算柔弱吗?”
燕熙被剑压得往后仰去,他脖颈抵在桶沿上,水珠顺着颈侧往下淌。
水在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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