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可怜地任由宋北溟气息包裹,承着宋北溟注视,挑逗地说:“吹有用?”
宋北溟没想到如此近、如此危险距离,对方竟然还敢挑
他身上燥意明显地降下去,心情也变得畅快起来。
于是他笑容便添几分明媚,他眸光凝在宋北溟身上,身子却是往后仰。这样姿态有十足欲拒还迎意味。
他说:“沾光,舒坦。小王爷手握北原重兵,宋家守着国门,乃是大靖重器,谁能不卖您面子。这日,是入都以来最得脸日呢。”
宋北溟也笑说:“大靖可不止宋家军队,西北姜家、南边萧家也守着国门呢,还有东边有个林总兵。你这样本事,谁都愿意接着你,怎偏生挑中?”
燕熙莞尔道:“因为你是新贵啊。这人挑剔,不喜欢老。原来那些四姓权贵,除姜家和萧家还能看,韩家、吕家都要开始夹子尾巴做人。哪里比得上你宋三郎,不仅有兵,还很有钱吧?”
“看你在发呆,是说不好?”宋北溟停在臂距离,“听枕边风,自然得近些。你想救河西王吗?只要想管,能让你如意。”
燕熙在这样距离里闻着“枯”味道,从方才急怒中缓过气来,他边震惊于宋北溟观察敏锐,边将笑意动起来说:“是,小王爷这大本事?”
宋北溟察觉到燕熙情绪好转。
方才燕熙掩饰很好,但宋北溟知道燕熙情绪在动荡。
因为“荣”味道下变得很剧烈。
这种爱何其自私。
燕熙是个冷情人,情爱于他,或许是唯不擅长事。
他记仇又冷酷,他恨个人可以很持久。
燕熙自失去母妃那日起,就怨恨着天玺帝。
不管天玺帝如何暗中偏爱他,他全都不领情。
宋北溟哼笑声:“北原穷啊,哪有钱?不过给你个人花钱还是足够,随便你花怎样?”
燕熙原本也没指望宋北溟会认,他啧啧笑声,没应声。
宋北溟靠近些许,问他:“话说回来,你枕边风还吹不吹?”
宋北溟虽是坐着轮椅,但那气场和体格仍是让人难以忽视,燕熙被宋北溟气息包围。
他闻着那味道,身体是极畅快,意志想要放弃抵抗身体欲望。
于是宋北溟靠近,安抚燕熙燥意。
再次体验到自己这种独特用处,宋北溟突然不那怨恨“枯”带给他痛苦。
这很奇妙,于某个独特人而言,他毒药,有如至宝。
宋北溟也笑:“要没本事,你这般清高主儿,能依着设计,走进局?在外头,沾光,再没人为难你吧?舒坦?”
燕熙闻着宋北溟味道,心跳在悄然变缓。
他感激自己敏锐,在没想明白内情之时,没有傻傻地去谢恩。
其实这其中道理,商白珩隐晦地和他说过。大约是怕他伤心,没点透。商白珩这些年里,从未劝他给天玺帝写祝信大约也是存这份心思。
燕熙想通此节,眉心微蹙,下巴绷紧,但他控制很好,甚至于眼角都还含着固定笑-
“微雨?”宋北溟声音在靠近,燕熙回眸,看到宋北溟摇着轮椅过来。
燕熙声音沉暗:“你靠这近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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