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胸膛重重地压过来,将燕熙困在椅子把手里。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握着燕熙只手腕,他另只手抚上燕熙发侧,以种要强口勿燕熙姿势说出这盘局面结论:“危。”
燕熙是抗拒人靠近。
可是,他丝毫不抵触宋北溟接触,甚至于他身体还违背他意志,期盼着宋北溟能主动打破某种僵局。
之前宋北溟拿茶壶时划过他手指,接触地方到现在还有余热。
再之后,宋北溟喝他茶杯,他唇到现在还在发烫。
此时他手腕被这样握住,周遭又被宋北溟气息包裹,他喉咙里难以抑制地想要发出舒服喟叹。
逗他。
这无异于邀请。
宋北溟身材高大,坐在轮椅上,也比坐在椅子上燕熙高,他俯冲过来,气息扑在燕熙脸上,说:“试试不就知道?”
燕熙微微勾起唇,他抬手抵住宋北溟山样压过来胸膛,用种类似讨饶语气说:“皇子之事,旦涉足,便是泥足深陷。没有胆量管这大事,不试。”
宋北溟握住燕熙抵着他手腕子,腕子上有衣袖。他如猎人盯着猎物般,锁着燕熙视线,然后拇指捻,捻脱燕熙袖口。
可他意志又觉得这太羞耻。
他折中地轻轻地哼声,说出来话格外软:“挡箭牌?”
宋北溟听到这声,目光倏地热。
他骤然涨起满怀热意,他手上握得更紧,手指用力地摩挲着燕熙皮肤,他以种咬牙切齿力度在克制着自己想要吞吃燕熙欲望,声音哑得撩人:“只要燕焦无事,燕照就能活;倘若燕焦有事,燕照就会被推出去。而此次风波,他俩并被参劾。”
燕熙觉出危险,他想要转移自己注意力,好在他思绪还是很快,能接得上宋北溟分析,他说:“那,今夜,燕照他——”
宋北溟终于摸到燕熙腕子。
入手比羊脂玉还要滑腻。
宋北溟像触电般险些没握住,为免滑脱,他手上使劲,拿手指那摩挲几下,身体里“枯”得到极大慰藉。
他枯冷多年身体开始蠢蠢欲动。
宋北溟声音有点哑:“们不谋而合。而且大皇子局,解铃还需系铃人,们这些局外人硬趟这浑水,便是徒惹身腥。最关键是他先天不足,既不受陛下宠爱,又要做燕焦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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