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升起股戾气,真想教训这个披着画皮妖孽。可又能怎着,真打他?这样个文弱书生,打便会哭
燕熙其实没有认真想过,荣对枯到底意味着什,于是好学地问:“能让你不冷?”
宋北溟哑着声音说:“不止于此。绝处逢生、枯木逢春,你知道久旱逢甘霖是什感觉?见着你就想吃你,你离越近,就越危险。”
久旱逢甘霖?这种感觉燕熙也有。
荣太炽热,燕熙每天都在烧,枯是化解荣燥意最有效解药。
此时,场景不同,燕熙听懂宋北溟想要“解渴”与他不同,宋北溟是真想要他。
燕熙坐在宋北溟身上,被整个圈住,胸膛相贴,可宋北溟仍不满意这种紧黏距离,有力手掌还是箍着他,叫他逃不口勿。
燕熙被口勿得无法呼吸。
他张嘴想要获得更多空气,却被宋北溟趁机长驱直入。
他这才感受到真实危险,用劲想要从宋北溟身上下去。
可宋北溟力气那大,燕熙不用上真本事挣扎有如撒娇,可用上真本事又切败露。
臭男人方寸。”
宋北溟冷哼:“洁身自好,是你想多吧?”
“洁身自好?听说你个月有半月住在青楼,把青楼当家吧?”燕熙将手指往下挪,顺着宋北溟胸膛划拉下去,到小腹时,被宋北溟把捉住。
“是啊,里头姐儿都听话得很,以后带你去玩玩?”宋北溟把玩着捉住手,“本王警告你,再往下你会后悔。”
燕熙手指轻轻地在宋北溟掌心画圈,意有所指地往下瞧,见着那里状态,噗嗤笑出声:“你以为想划去哪里?”
燕熙又坏又可怜地说:“你这样杵着,真好危险,可是离你近,便沁凉舒服。真是又害怕,又想靠近,好生为难。”
宋北溟极力缓着那股劲,神色有点狠地问:“你只有舒服?”
燕熙察觉出宋北溟有意避开某个位置,他心领神会地含笑说:“是啊,比你舒服太多。”
宋北溟知道燕熙又在勾他。
这人坏到诱引他进百步,却在最后步卡着他;他进得狠,又求他着退几步;可他真正打算退开,这人又勾着他。
燕熙感觉自己快要被吃掉,再这样下去将会突破最危险底线,他必须做点什。
于是他仗着自己柔韧性好,溜出只手坚决地抵在宋北溟肩上。
宋北溟感受到他坚决拒绝。
燕熙在对方停顿中抢回空气,他没有直接将人推开,而是缓缓地结束津液交换,喘息着说:“梦泽啊,你太急,有些事讲究水到渠成,慢慢来不好吗?”
宋北溟听着燕熙喘,心中如有鼓点,他在忍耐中煎熬,神色却不失体面:“你知道‘荣’对枯作用?”
宋北溟扶着燕熙后脑勺手仍没有丧失控制权,他手指在燕熙发间游走,微微攒着劲,“宣微雨,记住,不要随便考验个男人意志力。”
“也是男人,怎不觉得——”燕熙话未尽,被宋北溟大力地箍着往前送,唇被口勿住。
燕熙微微瞪大眼,他失先手,便被人含住唇。
他被吞咽着,又被扫荡着,他拿手去推,手被人捉住。
他抬腿去踢,索性被人托着抱到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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