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道:“回你家,跟你回家。”
“回家就要换哭是不是?”燕熙手指沿着宋北溟鼻梁划到唇边,在那唇角试探着流连不去,他声音好软,“你现
燕熙感受到那双手掌正用力包裹着自己豚部,他身上也跟着古怪地热起来,不由挺身想要逃离。
却被那两掌牢牢抓着,摁进宋北溟怀里。
燕熙啧声:“小王爷,您好歹也上过裴太傅课,礼义廉耻都忘记?抱人都快要抱出火来。”
“等你十天。”宋北溟声音发哑,“你叫静候佳音,就是让天天孤枕难眠?这般没日没夜地叫等下去,好狠心啊,至少给个期限吧,微雨。”
“小王爷也有委屈天。”燕熙轻笑道,“好可怜啊。”
燕熙抱怨道:“你上次都想吃,再不躲,要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宋北溟轻笑声:“今天也想要吃你,你怎不躲?”
燕熙侧脸压在宋北溟心脏上,听到里面有力跳动。
他单手压在宋北溟另边胸膛,感受到衣服下面贲张肌肉,他忽然有点渴,有些心猿意马地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宋北溟视线从下沉日头移到苍穹另边刚升起圆月上:“每月十五,都是你‘荣’最难受时刻,对不对?”
煎熬。经过上次与宋北溟亲密接口勿,常用清心汤全不管用,到夜里格外难熬。加上心中恨意又正炽热,他没有个夜晚是睡好。
燕熙像在油锅上煎,每时每刻都在发疯边缘,清心寡欲自己早被抛却在前尘,他每天都想要宋北溟来抱他。
燕熙甚至在恨意偶尔空白时刻,会幻想宋北溟来亲他。
“荣”“欲”日渐强烈。
可燕熙不能认输,他偏要远着宋北溟。
宋北溟学着他语气道:“是啊,有人好狠心,天天遇着,连正眼都不瞧。”
燕熙被逗笑。
他抬指抚上宋北溟眼角,在那里划着圈:“哭个给小爷看看,小爷就疼你。”
宋北溟道:“在这里哭多不好意思,回家哭吧。”
燕熙道:“回谁家?”
燕熙很乖地点头,额头正好磕着宋北溟心口,磕得宋北溟胸腔里涨得满满。
燕熙松懒地说:“今儿月圆,黄道吉日,适合报你救命之恩。”
宋北溟双手轻轻掂着燕熙道:“宣大人知恩图报,真是令人感动。想好怎报恩?”
燕熙被掂得舒服,凑在宋北溟耳边,又轻又痒地说:“你想要怎报呢?”
宋北溟气血下就上来,手劲刹时加大:“你知道你现在像在邀请?”
他边不喜欢自己变得这般欲望缠身,边又本能地害怕着宋北溟那很坏很凶掠夺-
宋北溟任燕熙靠会,发觉燕熙放松。
于是声音也变柔道:“你并不意外能站起来。”
燕熙道:“知道你用是‘枯’之后,就知道你腿疾不是外伤。眼下‘荣’没有摧毁身体,‘枯’自然也不会让你真残。直等你自己站起来给看,可你好不诚实,直骗。”
“们彼此彼此。”宋北溟在燕熙眼里只看到逢场作戏妩媚,瞧不到半分情真意切意思,于是放弃追问燕熙身份,转而道,“别把话岔远,说,为何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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