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200+字在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
(接正文)宋北溟原本直身是想要去吹灯,他在这样邀请里改手去拉下帐子。
“风月能解决事情,不必谈感情,是吧?”宋北溟冷笑声,“来疯吧,微雨。”
宋北溟踢掉靴子,他把燕熙揉进怀里,从直肖想嘴唇开始要。
宋北溟抱着他绕过东暖阁屏风,停在紫檀木大床边上。
床上早有人铺好全新干净被褥,颜色竟然选还是喜庆大红色。
这颜色比燕熙绯色官袍还要浓,已然接近燕熙红唇艳。
没有人能在这般近距离逃离宋北溟挟制,宋北溟打量着已然被自己掌控身体说:“可你眼睛里没有欲望。”
“你说欲望是肉欲吧,”燕熙不在乎被困,“欲望和你不样,是想要枯荣融合欲望,无关乎忄生,只是想要你。”
脸,他手指上沾宋北溟汗。
含着“枯”汗液沾染上燕熙自己皮肤,便已叫他手指舒服地伸展,“小王爷,你总是让刮目相看,都快要分不清,你什时候急,什时候又不急?”
宋北溟任燕熙摸着,他握起燕熙另只手,教燕熙解他发冠,他口干舌燥地说:“不沐浴?热水已备好,就在隔间。”
“男人,果然还是急色。路上正人君子,实际上暗渡陈仓,都叫人安排好。不过,沐什浴?”燕熙手指在宋北溟引导下摸到发簪,他稍加力拔,尊贵王冠掉落在地毯上,“那麻烦做什?有汗不是更好?”
“你想明白?”宋北溟沉身将他抱起,他看着横陈在自己臂弯里绯色美人,升起想要撕裂这身官服残,bao欲望,“你是愿意?”
两边帐子应声滑下。
燕熙神情里有杂糅痛苦和极乐,被掩在春帐里。
宋北溟冷静地说:“你只是想要解毒。”
“明明是互相解毒,说得好像利用你。”燕熙讥讽地笑起来,他声音又软又舒服,“倘若在床上也解不毒,也得试过才知道,不是?夏小先生说们要多相处,那咱们就把该试路数都走遍,总能找到法子。”
“如你所愿,”宋北溟将人放在床上,“宋北溟奉陪到底。”
燕熙拉着宋北溟前襟,让对方不得不跟着他俯到床上。
他就要这近地说着最残酷劝告:“宋北溟,很无情,你千万别陷进去。”
“都跟你着回家,还用问愿意不愿意?”燕熙任宋北溟那露骨目光逡视在自己身上,“听说那是极乐。”
“极乐也有分工不同。”宋北溟抱着燕熙绕过屏风,往东暖阁大床走,“你想要尝试哪种?”
“做什去床上?”燕熙之前停在西暖阁,就是看上那张没有太多含义榻,他动动身子:“梦泽啊,何必多此举让选。你眼神这凶悍,早把扒干净,有得选?”
“初夜即是洞房,自然要庄重些,床上没躺过别人。”宋北溟身形高大,他抱燕熙非常轻松,感受着手中重量和颀长身形,他微蹙眉道,“‘荣’消耗很大,你怎这瘦?”
燕熙被抱得很舒服,他靠在宋北溟胸膛软声说:“所以‘荣’比‘枯’更渴望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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