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和英珠沉默地听着，等着姜皇后说出背后
关键。
“
承认，早就想杀她。”姜皇后在药物作用下
板眼地道，“求娘家动手，可娘家说杀
她还会有新宠妃上位，不如留着。姓姜又如何，娘家人只把当棋子，只要活着就行，根本不管日子过得好不好。是皇后又如何，夫君只碰过次！有她在，在后宫天天都是耻辱，恨她有错吗！”
周慈阴郁地道：“这并非你害人理由。”
姜皇后道：“你们以为单凭能杀得她？他天天随侍陛下左右，陛下周围有多少侍卫和暗卫？如果没有陛下默许，谁有本事近身行刺？”
周慈和英珠皆是倏地僵住，他们脸色惨白地对视眼。
英珠对他点头。
周慈又对姜皇后笑：“皇后娘娘有骗微臣
？”
姜皇后目光发直地说：“没有。”
周慈和英珠对视眼，心领神会地笑起来。
周慈又问：“姜氏私库有多少银子。”
他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对着几个要穴扎下去，姜皇后终于平静下来。
周慈又取出枚药，姜皇后愣愣地看着，被周慈捏着下巴喂进去。
药效起很快，姜皇后变得格外地好说话。
周慈问她：“银票在哪里？”
姜皇后道：“埋在兴圣宫槐树下。”
落，在姜皇后脸上划出道长痕。
鲜血淋漓。
姜皇后先是愣，她根本曾想过竟然有人敢对大靖皇后下手，她拿手摸，满手都是血，惊怖地大叫起来：“血！你们竟然敢对皇后不敬！”
英珠讥笑道：“醒醒吧，你这个皇后早就名不副实。你现在连皇子都没有，你还做什皇后、太后千秋大梦？”
姜皇后：“只要不是燕熙那个贱……上位，谁孩子本宫都可以收归己用。”
周慈想起燕熙在五年前就多次问过反问过：“母妃随侍父皇，护卫安保皆是
姜皇后道：“千万两！至少有千万两！”
英珠冷嘲道：“陛下私库也就三百万两，你们姜氏私库竟有千万两，国之巨蠹，天理难容。”
姜皇后发觉到危险，求助地望向周慈。
周慈还有问题：“当年，皇贵妃遇刺，谋划人除你，还有谁？”
姜皇后听此，愣许久，委屈地说：“知道很多人都以为只是个人杀她。可是，凭个人势力根本杀不她。”
周慈又问：“姜氏私库呢？”
这大概是极其重要内容，姜皇后犹豫。
周慈露出贯和煦笑容说：“皇后娘娘，你告诉微臣，微臣会让你没有痛苦。”
姜皇后怔怔看着周慈，终于瞧到些熟悉恭顺，她这才觉得安全，慢慢地说：“分为两个部分，部分埋在姜王府湖底，另部分埋在西境军需库下。”
周慈转向英珠。
英珠阴冷地笑道：“不敢骂是不是？你要再敢说们殿下句不是，你这张脸，乃至全身，都会是刀口。”
“你疯。”姜皇后恐惧到发抖，“你若还想要钱，就不能那样对本宫。”
英珠像是才反应过来，放轻声音道：“银票在哪里？姜氏私库在哪里？”
姜皇后脸上淌着血，疼痛、毁容痛苦以及恐惧叫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她眼珠子乱转，竟是不知从何说起。
周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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