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没见过他如此严肃神情,谨慎地道:“奴婢是这猜。”
燕煦陡然尖声道:“没有!这件事本王就是是主使!没有别人!”
双喜今日格外拧,还在试图劝说:“主子……可是,您若承认,是要问罪。轻则圈禁,重则赐死。”
“本王说,本王就是主使!”燕煦犀利地望住双喜,他平时只是懒,并不是傻。
在面对他关心事情时,他思绪很快,他倏地意识到双喜不对劲根源:“双喜,你方才那些话,是谁意思?”
直到膳食都凉透,燕煦也没吃口。
双喜张罗着叫小厨房热菜,劝道:“主子,饭菜再热热,能用点是点,以后怕是……”
“以后怕是吃不到?”燕煦讥诮道,“不吃也罢。”
双喜叹息着不知说什好。
燕煦苍凉地说:“你也退下罢。”
况。”
燕煦道:“是啊。这多年,只有他来时,才知道他在做什;他不来,就只能猜。”
双喜道:“主子……长公主她今日不来,也有难处,毕竟你们娘家都是萧家。现在秦王遇刺案,查到有萧家人参与,为着避嫌,这当头您和长公主见面确实也不太妥。”
“避嫌?”燕煦苦笑道,“现在想起来要避嫌。”
双喜并不知道燕煦和燕桢儿关系。
“是奴婢……”双喜额上渗出点汗,“奴婢自己意思。”
“知道。哈哈哈,这皇宫连皇后都不在,现在皇宫只有个主人,你还能听谁。”燕煦突然释然地大笑起来,“走吧,随本王去找父皇请罪吧。”
“主子!”双喜用力地跪下去,“主子,您定要三思啊!”
“人做事人当。”燕煦不再等待那个今日不会来人,他看向那道空幽幽宫门,不再抱有任何幻想道,“事不宜迟,左右都要被问罪,好歹最后遭,倒不如干脆点,
双喜跟燕煦多年,知道这位皇子天性纯良,他退后几步,忍不住又上前劝道:“主子,您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去求陛下兴许还有用!”
燕煦茫然地瞧着那空洞宫门:“本王没什好求。刺杀小七事情,就是萧家做。萧家只有这个皇子,必定是授意主使,洗不清。”
双喜苦口婆心道:“跟主子多年,多少知道主子脾性。主子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而且主子也经常说要做闲王,对那些人心争斗事情亦是厌恶,奴婢不信主子会去掺和那些杀人夺嫡之事。主子只要去找陛下陈述实情,指认背后真正主使,必定能被免于问罪。”
燕煦茫然地听着,目光渐渐归拢,他缓慢地思索着,于双喜字句间发觉异常。
他僵硬偏头,瞅住双喜道:“双喜,你什意思?你是说秦王被刺案背后另有主使?”
燕桢儿每次来都非常小心,而且燕桢儿身上有功夫,深夜里来,太监宫女根本发觉不。
燕煦和燕桢儿那些在床帏里不为人知亲密,好像是什极丑陋事情,被燕桢儿极力掩盖着。
燕煦自嘲地骂自己:多年来,在那些隐秘夜里,他咬着唇不敢叫出来忍耐,简直就是笑话。
藏那严实,无非就是怕被问罪。
可如果到头来,还是有罪,那又何必在意多出那桩肮脏罪名?反正那种罪,也罪不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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