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桢道:“自然是有!”
天玺帝盯住燕桢道:“谁?”
燕桢下梗住。先帝遗臣是他最后底牌,他不能说。
天玺帝看穿燕桢顾忌,他无情地道:“就算有人知道也无妨,只要朕在,没有人有机会说出来。”
燕桢嘶喊道:“你是要指鹿为马吗!”
燕桢神色变幻,最终停在恼羞成怒:“是皇子又怎样!你照样不能杀!而且,你个皇子都不剩,燕氏只有!你若敢动,如何跟烈祖烈宗交代?”
“朕从不对谁给交代。活着人,朕尚且不怕,死去人朕又何必忌惮。”天玺帝冷漠地道,“你该庆幸,还会让你活着。”
燕桢听后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天玺帝实在太狠,且还有十分凶残嗜好,像个疯子。当天玺帝说让他活着,他立刻想到无数种可怕活法。
但燕桢还是低估天玺帝狠厉手段。
天玺帝冷酷地说:“既然你如此喜欢当公主,朕便让你当辈子公主!”
立他为太子,这些年装作不闻不问,实则又是派老师又是考状元,恨不得五府六部都叫他去历练。你把希望都押在他身上,对不对?”燕桢儿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要让你尝尝失去希望滋味。”
“在此之前,朕原打算容你。”天玺帝神色晦暗,“可你不该动小熙。”
“戳到你痛处?哈哈哈。”燕桢儿脑中快速复盘今日计划,几家连手杀个“宣隐”,纵有北原王府护着,宣隐也绝无活路。他觉得没有必要再压抑自己,忽地站起身,平视着天玺帝道,“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天玺帝面覆寒霜,狠戾之色眨眼间甚嚣尘上,往前跨步。
燕桢儿受他气势受迫往后退步。
“朕是皇帝。”天玺帝阴沉沉地说,“朕说就是金科玉律。”
燕桢指着天玺帝道:“燕楠,父皇把社稷交给你,是要你治天下太平,不是要你独断专行。”
天玺帝拿手钏拨开燕桢手,道:“朕是你父皇伴读,比你解你父皇。你所知道,都是旁人只言片语想要你听。有关你父皇之事,轮不到你来教朕。”
燕桢从天玺帝掌握切泰然中隐隐猜测到什,他心中希望摇摇欲坠,尖声道:“
燕桢第时间便想到宫刑,可史书上从未有过皇族子弟受此刑罚,他抱着线希望问:“你什意思?”
“明忠。”天玺帝平淡地说,“传两名净身房阉役来。”
明忠在外面应。
燕桢愣,而后面色变得十分狰狞:“你敢!父皇亲手写圣旨还在,当年顾命大臣没有死绝,你胆敢公然忤逆父皇,对用这种生不如死手段,就不怕动摇人心,危及社稷吗?!”
天玺帝泰然道:“有谁知道你是皇子?”
天玺帝危险地道:“燕桢,朕也要让你感受失去希望滋味。”
“失去希望?等等——”燕桢儿陡地激灵,意识到什,他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你叫什?”
天玺帝打量着燕桢道:“堂堂先帝嫡长子,易弁而钗二十三年,燕桢,你是真能忍。”
“不是——”燕桢儿藏在公主皮囊下太久,本能地害怕被揭穿,“是公主。”
天玺帝道:“想要叫人来验身吗?燕桢,留点体面给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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