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亲事定下来。待到成亲那日,只要宋汉两家咬死迎进府是女子,谁又能说什?”
旁边文官也想明白,补充道:“再者,宋家求娶是宣隐,而不是燕熙,如此又能避开亵渎储君之罪。全天下谁不知道宣隐就是殿下?郡主此举可谓是举两得。”
“郡主得。”有人想更深,低声赞叹,“她今日孤身而来,若事成,便是宋汉两家喜事;若事不成,因着她个女子来求,又戴着重孝,宋汉两家接连痛失高堂,她身上系着宋汉两家哀思和荣耀,谁也不会为难于她。反而是大家都怕她难过,想到宋汉两家之痛,见者都会想着帮衬把。”
“要说,这步棋之精妙,绝不止于此。”位文官高深莫测地眯着眼说。
旁边人急道:“这位大人,你快说。”
那文官扫视着那些请愿学生,听着靖都风声,望向那深重宫墙,扣指于唇,讳莫如深:“天机不可泄漏,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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