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和汉临漠耕耘军务多年,五军都护府里,有多少汉家徒弟、下属根本就数不过来。汉家在军务上,几乎是呼百应。汉阳和汉临漠出殡时,举国军队自发披白戴孝,连以文人武官为主兵部都告假大半*员去送殡。
汉宋两家结亲时,两家为着避嫌,多年来直若即若离。可如今汉宋两家为着太子之事,竟然堂而皇之地站在起。
汉临嫣带来那五把刀,代表可不止是家中长辈遗愿,那是大靖大半兵力!
造反都绰绰有余!
此番,说得好听是来求亲,往深想,这哪是求亲,这是逼宫!也是在做给天下人看!
宫门外情况,被五十地报到文渊阁和乾清宫。
内阁成员围坐室。
能混进内阁,不论是何脾性,都是老狐狸,互相对视,纷纷捧起茶。
孙昌猛灌几口,喝急,呛道:“求娶太子?这是痴心妄想!太子什身份,国之本,陛下和朝廷不会由着太子与男子结亲,更不可能让太子嫁入别家。”-
周裕口气喝完杯茶,压不住砰砰心跳。
宋家和汉家留心眼,没让家里当家男人出来,想必是商量好让汉临嫣个弱女子来。汉临嫣刚生产完不久,最是柔弱之时,朝廷没法对她发作;况且汉临嫣还是穿着孝服来,她至亲尸骨未寒,朝廷这时候绝不能寒她心-
这下可难办,周裕犹豫着不知怎说,他之前为孙昌帮过腔,此时被孙昌火辣辣地盯着,只能硬着头皮扯:“话是如此……可本官听闻,太子殿下与安王感情甚笃,他们两情相悦,们也不好棒打鸳鸯,是不是?”
“周裕你这个墙头草!”孙昌重礼教,他对燕熙寄予厚望,甚至可以说是把这生夙愿都寄托在这位难得储君身上,他是步都看不得燕熙走错,此时急直拍桌子,“他们汉宋两家既是求亲,进宫来求便是,何必当着百官和学生面捅出这事?世风日下啊,男风遮掩着当消遣也就罢,以汉宋两家脸皮,竟把这种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谈!”
“汉家两家就是要当着天下人面说此事。”梅辂瞧眼垂眸不语商白珩和裴青时,先行开口,“这样才能让全大靖子民给他们做保。陛下和朝廷要是敢不答应,就是置那五把刀于不顾。那五把可是功勋刀。”
“唉!汉宋两家保太子,是为着国本,本是无可厚非。”孙昌叹气,“可为何偏要把上不得台面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这不是让朝廷难办吗!临嫣那丫头,本官也是看着长大,素来是知书达礼,这回……真是有些出格。”
他是兵部尚书,最先想是兵权,他看得明明白白,现在外头跪着可是汉临嫣!
汉临嫣是谁?汉家孤女、宋家主母,这是唯能代表汉宋两家之人。
她柔弱无力,可她背后是二十万苍龙军、二十万踏雪军、还有靖都五万禁军。汉宋两家联手,就掌握大靖绝大部分兵力。
宋家就不用说,北原是靖都难以撼动地方,踏雪军令莽戎闻风丧胆,踏雪军刀所指之处,便是大靖军威所向之地。
汉家看着兵力不如宋家强,但汉家是老将门,汉家在军务上影响力,连宋家也要掂量。只看宋家选汉家女儿为长媳,便知宋家对汉家讨好和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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