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溟将人托起,燕熙泪珠挂在眼角,他把燕熙举得高高,兴奋地问:“快点娶好不好?快点洞房好不好?”
“好。”燕熙高出宋北溟半身,他撑着宋北溟肩膀,破涕为笑,低头说,“用大靖最高等级封后礼,把宋三小姐娶回家,正位中宫。”
“微雨。”宋北溟仰头喊,“再快点罢,要洞房!”
“嗯。”燕熙耳尖发热,俯身再应。
宋北溟高大挺拔,在这种落差里轻易捕捉到太子殿下唇。
燕熙咬住宋北溟衣襟,极力地想要克制,不想在宋北溟面前当爱哭鬼。
“吓坏吧?”宋北溟轻拍着颤抖身子,“无论去哪里,都会想方设法归家,不要担心。大靖除你,还没什能阻拦。”
“可那是,bao风雪!”燕熙环住宋北溟,攥着宋北溟衣裳,要把那衣料揉碎,忍得痛苦,终是哽咽起来,“宋北溟,不要离开。”
宋北溟知道自己把太子殿下吓惨,他埋首在燕熙脖颈,闻着“荣”味道。
闻得他月匈中滚烫,燕熙有按时服下枯血丸,身上有来自自他味道。
北风惊雪连跑日余,已经疲惫不堪。
宋北溟跃下马来,他在看到心上人时疲备便消散,他站在旭日下,英俊眉目爠爠,他痞痞地笑起来,对燕熙张开双臂。
揽月破云见到北风惊雪,兴奋地嘶鸣起来。
太子殿下骑马行云流水,到近处时,燕熙从马背滚下,他路上又惊又喜,心坠入深渊,又飞上云霄,心脏都快要跳坏,他真要被宋北溟吓死。
冥冥之中,这场惊喜,微妙地让燕熙经历场对宋北溟失而复得。
燕熙思念和担忧被口勿去,他苍白面色被亲得泛红,宋北溟爱死因他涨起红潮太子殿下-
梅花开。
他们相遇官
这刻,他无比深刻地感受到燕熙是属于他,燕熙冷与热、诱惑与推拒、强悍与脆弱都是他,这个人身上有他血,浓郁地显露出来他味道。
这个占有过程隐秘而热烈,宋北溟像野兽下侵占着燕熙,从外而内地把燕熙染上自己味道,而后全天下宣示,这是人。
“不离开你,你在哪儿,就在哪儿。西境暂时打不起来。漠狄最后粮仓也被烧掉,没粮就没底气,现在就怕他们狗急跳墙,殿下请兵部和鸿胪寺选人去和谈罢。”
“和谈?”燕熙泪眼婆娑地抬头问,“你改主意,想和谈?”
“有微雨大靖,不屑和谈。和谈只个幌子,先拖时间,再用粮食吊着他们,除非狄搏亲自捧着国书,跪在奉天殿向你求和,否则切免谈。打仗可不跟敌人讲信义,兵不厌诈,他们若敢不服,打服为止。”宋北溟挑起燕熙下巴,“只是,眼下宋三小姐没空打仗,要先嫁人。”
燕熙在奔向爱人过程中,无比地坚定——不想宋北溟出事,不想离开宋北溟。
燕熙跑动时衣袂飞舞,眼眶不知何时红,飞奔时泪水被风拂开,燕熙扑进朝思暮想怀抱。
你这个坏人,让担心。
可你又这好,跋山涉水来见。
宋北溟终于抱住日思夜想人,用力地扣住燕熙后脑勺,把燕熙压在月匈月堂上,恨恨地说:“二十二天,他妈跟你分开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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