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琅玉摆出防备架势,虎着眼盯他,跟面对各种刑具犯人样,如临大敌。
程翰良等小会,对面没有任何动作,还是保持胶着状态,他心底叹口气,抬头便突然出手抓住李琅玉,揪着后领按在床上,直接撩起下`身衣物,二话不言将手指伸进去。
李琅玉陡地发出微弱颤音,意识到窘态后立马咬住床单,咽回肚子抓挠感,耳红面热,原本奋力抵抗手脚也僵住,仿佛被拔掉电池不再工作似。他把脸埋进床里,虽然他已经这样做,可是他又嵌进几分,心房上蒙层遮羞布,自安慰聊以平衡。
程翰良手指浅浅按压着周围软壁,徐徐推进到深处,他持着冷静神情,秉着细致活认真劲,在里面就着点旋转扩张,另只手则仍然抵在李琅玉后脑勺上,他微微倾身,提醒那个身体张成弓年轻人:“前面自己弄。”李琅玉撇下面子,黏糊地伸手到下方,在他面前配合着自`慰。
两人都不说话,逐渐便听到阵零零碎碎水声,越流越清晰,声也越大,仿佛红酒瓶塞被人开启,枣泥色醉味就挪出来。李琅玉羞得浑身都在烧。
头,脱下全身重物,直接躺进浴缸中。
水是冷飕飕,并非因为他喜欢如此,而是从湖中出来以后,先前在舞厅里那股热劲又上来,呲溜溜地路烧到下腹。
纵使他再无经验,此刻也知晓发生什。
花洒从头淋下,李琅玉探到下`身微微立起欲`望,小心□□着,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旺盛时候,时急切反而难以发泄出来,脸上水珠都被煮开般,烘得他大汗淋漓,像在烤炉里。
程翰良这时敲响门,想看看他是否发烧。李琅玉解决无果后踉跄地爬起来,随手拉件浴衣披上,打开门。
程翰良直用余光观察他——偶尔背脊抽、肩膀挫,五指蜷得青筋分明,还有压抑呼吸声,连喘带哼。他在这时有点想笑,自顾自开口道:“七年前,带兵路过江西个村子,正好遇到位大婶,她站在村头左顾右望,挺着急样子。后来她看见,不管三七二十,便直接把拉到她家。挺纳闷,问你要做什,你猜她怎说?”
李琅玉没理他,依旧闷着头,程翰良便自己接道:“她告诉,她家母羊难产,要帮忙起接生。当时没反应过来,要个大男人去接生也是稀奇。”说到这里,笑意更甚,“不过,后来见着那只羊,蛮可怜,副气沉沉随时要死样子,所以就赶鸭子
身水都没擦干,他仿佛是刚从汤里捞出虾,躬着背,脸上通红。
“有点不舒服……”刚开口,李琅玉自己都被吓到,那声音跟猫舔过样,痒瘙痒瘙。
湿漉漉刘海搭在额前,发梢处垂下急促水滴,浴衣肩部很快渗出团深色印记,李琅玉暗骂声,随意捋上大半头发,不自在道:“解决完就出来。”程翰良即刻会意,他低头看下表,拉住对方,直接带到床边,“时间不早,帮你。”
李琅玉见他手指沾上某种软膏,涂得油腻发光,走近后作势掀开他浴衣角,当场便立寒毛,身体后倾,干巴巴地挤出俩字:“不用!”
程翰良淡淡道:“过来。”声音里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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