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找到个同在厨房里干活丫头,她告诉李琅玉,乔司令将那些带不走堆在仓房里,把火烧,他原本打算捎上许姨太,但那白妇人突然冒出来,硬是不让许姨太走,后来有人在许姨太提包里发现张通行证,乔司令想她早有逃跑打算,便将她们二人齐关在仓房里。
李琅玉被口
城外,辆大卡正平稳行驶在偏远小路上,车内共十几人,位高瘦老先生感叹道:“上次来北平,差不多也是这时候,还下着雪呢,这回天气好,可以多走走。”
“还不急,现在寒气刚来,不久出门就困难,您若想转,最好等到春节之后。”说这话是个坐在角落里男人,面容被人群挡着,但是声音微沉,很有韵味,开口便能抓住人注意力。
老先生笑笑,说好,到时得叨扰您阵。
这个时候,左排传来婴儿啼哭,位打扮朴实年轻母亲拍拍孩子后背,拿出布老虎逗弄它,不会儿就止住哭泣。她是车上唯位女性,声音听着像南方人,老先生问她,大妹子怎个人来北平?
女人说,丈夫在北平务工,今年估计回不家,所以带着孩子来找他。你们呢?
肩膀,让他停车,“人呢,他在哪!”他急声问道,发根处传来微微刺痛感,顺着脖子、后背骨碌落下来。
小叶吓跳,连忙紧急刹车,问,哪个人?
还能有谁?“程翰良!他人呢!”李琅玉几乎是将这句话甩出去。
“四爷他……不是死吗?”小叶被他抓着衣领,眼睛不自觉朝右飘去,话讲到半,声音都小下去。
李琅玉见他这装聋作傻样,直接跳到副驾驶位置,去抢他方向盘,“开车回去,现在!”
车子这时停在路边,有三个人下车,那个角落里男人也挪到靠外个座位上,抱孩子母亲这时才瞧清他全貌,衣着不凡,显然不是般人,但更出众是长相,俊朗里有番气概。男人点点头,说:“与你样,也是找人。”
“是妻子吗?”她估摸着以对方相貌而言,应是早早娶亲。
旁边老先生大声笑起来,想说大妹子你猜错。但男人却出口道:“差不多。”
李琅玉在半途中搭上辆车,接近正午到达乔家附近,此时南边天空卷起团浓烟,从苍穹上方甸甸往下沉,压在树梢和房顶。他下车,听到乱哄哄嚷声:“起火!起火!”然后看见三五个乔家下人扛着行李跑出来。
李琅玉随手抓住个问怎回事,那人说仓房里在烧东西,好像有人在里面。他顿时惊,环顾周围,在混乱人群中没有发现白姨身影,按理说她应该两个小时前就离开,李琅玉希望如此,但蓦地生起无名恐慌,于是挨个问跑出来人,有没有见到她。
小叶死也不肯松手,固执道:“不行不行,四爷生前都安排好,定要把你送到广州,少爷,你……你就别为难。”
“最后问你遍,回不回!”
“不回!”
李琅玉心底怒不可遏,狠狠给对方拳,然后直接跳下车。他奔回原路,骨子里鲜血仿佛历经长长冬眠,如今重新复苏流遍全身,大风将他额前碎发吹起,让他焕发出新精神。
他从来没这庆幸过,幸好,这条路不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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