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是多同他说几句话,连半点多日未见生分都没有。
看来那贼人暂且还没有将此事禀告给殿下。
尽管得出这个结论,可沈却仍是放不下心,这贼人现在不揭发他,以后却未必,眼下他不知那贼人身份,可对方却清楚他切。
这人存在就像是颗火药,不知道埋在哪里,而他周身是火,寸步难行。
他抬头望着这皇城天,云消雪霁,天是碧蓝,日头却还是晃眼。
耳尖。
谢时观有意捉弄,忽地伸手用指尖去触他耳廓,沈却惊跳,很错愕地看着谢时观。
王爷脸不红心不跳:“你耳朵看起来很烫。”
沈却连忙伸手去摸耳朵,确实是烫,烧得慌,他手势比得飞快:“想是叫殿内地龙蒸。”
谢时观但笑不语。
而谢时观身绛紫色朝服,拾级而上,长身如松,比任何人看起来都要扎眼。
他真是宁可死,也不要谢时观知道他那永不敢宣之于口隐疾。
下刻,沈向之轻敲门框,提醒道:“殿下,轿辇已备好。”
谢时观于是踏步而动,在路过沈却时候,他步子顿,明知故问:“身上伤可好全?”
沈却连忙点点头。
“既好全,今日朝会便由你随行。”
直到将谢时观送到长阶下,沈却心里还在反复琢磨着他话,可再怎琢磨,他也看不出殿下和往日里有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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