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根本不配与他殿下作比!
“好啦,”林榭解气,心情又好起来,纡尊降贵地俯下身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地上这样冷,你又穿得单薄,万着凉,会很伤心。”
他活像是变个人,把他扶到床边上,要他坐。
方才他掐在他脖颈间红痕尚未退去,他那些威胁话也言犹在耳,沈却后脊骨上还发着汗,他不敢坐,木头样地杵在那儿不动。
“方才话说重,”林榭低声细语,却并不像是在哄人,“你也不必太往心上去。”
“对你要求不高,”林榭淡淡然道,“只三条:其,往后不许再动手;其二,问什,你便答什,不许甩脸子;其三,要你做什,你便做什,不许对说不。”
他压着他腿,手指尖轻轻划过他下巴:“你若是惹不高兴,就把你事捅出去,叫他们扒你裤子,让这府上人人都能瞧见你残缺身子!”
这样狠话,他却说漫不经心,眼神中透出几分轻狂与狠戾来,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绝对会言出必行。
林榭绝非善茬,求饶与抵抗都是没有用。
“你也不必这样瞪着。”林榭缓缓松开手,看着沈却背抵着床架滑跪下去,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这个疯子口中简直全是放浪话!
林榭没想到他会忽然冲上来,更没料到他会用头撞人,人往侧后方偏偏,但到底没完全躲过,叫他在侧腹上狠狠撞下。
腹间本就是最柔软地方,林榭口气差点没缓上来,阵痛过后,林榭脸终于沉下来。
他手拽着沈却身上那件单薄外衫,另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他喉结,推着他将他抵在床架上,这掐并不是为要他命,沈却依然能够呼气,只是感到屈辱。
木床支不住力地摇摇,床架上挂纱帘也随之晃晃。
沈却莫名起身鸡皮疙瘩,心想,真是个疯子。
林榭笑着躺倒在床榻上,大半双腿都露在床外,颐指气使地:“累啦
他人很高,站直后身量都要比沈却高出半个头来,烛灯中他低下眼,瞳仁里映着橘金色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却低下去发旋:“你有见不得光秘密,是不得见光死士,况生风流倜傥,配你是很够。”
沈却渐渐缓过来,但还是低着头。
两人不过才见过三面,可他那张脸却已经深深地烙在沈却脑海中,只要回忆起点相关影子,就让沈却痛深恶绝。
听见林榭话,他想不到别,只觉得这人好不要脸,分明相貌平平,怎看也沾不几分英俊意思,怎敢说自己风流倜傥?
在沈却看来,他比不得王爷万分之秀俊,更不及他千分之风流。
“下贱东西!”沈却听见他骂。
他微微仰起头,止不住地心慌,生怕叫那住他后屋小奴听见屋里动静。
沈却强忍住被人锁喉不适感,慌急急地提醒他:“后屋里住人!要是让人听见……”
“让人听见又怎样?”林榭冷笑声,“孑然身,说不定哪日就死在这营生里,拉你个陪下地狱,也不算亏。”
沈却只觉得他指间力道越来越紧,逼得他进气少出气多,眼看他脸越来越红,林榭却丝毫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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