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捂着嘴不肯答。
林榭就爬起来挪过去,笑着拉开他手,也不嫌脏,低头吻在他受伤嘴角上,还不知廉耻地舔舔。
“才说过,你就又忘?”林榭这会儿发泄过,脾气也跟着好多,开口是很温和语气,“不许对甩脸子,知不知道?”
“再说,”他理直气壮,“你这张嘴说不话,总得另谋生路,做点别什吧?”
沈却终于抬起头,狠狠地瞪他眼。
沈却连忙去触自己唇角,头微低:“许是夜里炭火烧太旺,火气冲着。”
谢时观看他本正经地撒谎,手势慌张、人也慌张,心情莫名更好,靠在椅背上笑着仰头,吩咐芜华:“芜华,午后要膳房多熬些雪梨汤,给阿却送去下下火。”
似乎是觉得有些难堪,沈却脸微微烫起来。
忍不住就想起昨夜那人……逼他用手,又嫌他笨,弄好半天都弄不出来,便接着威胁他,要用嘴要用后头,要他自己选处。
他犹犹豫豫不肯应,那人便要他跪下去,又抓住他长发……
常是笑着,心情好时候笑,心情不好时也笑,总叫人分不清他哪句是真话,哪句是玩笑话。
上回也有个婢子,也不过说句错话,不小心踩着谢时观尾巴,当时他也不见恼,依旧是笑呵呵张脸。
可就当那婢子满心以为自己逃过劫之时,那日夜里却有两个刑司家奴闯进来,她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屋里拖出去,悄没声息地让人给拔舌头,转眼便被打发到外府去。
屋里其他丫头看在眼里,怕在心里,此后个个都学得谨言慎行,说句话都要在心里好生思量番才敢出口。
不过今日王爷心情是真好,扬扬手便让那婢子退到旁。
林榭笑起来:“说,不许瞪,瞪眼,就再来次,明日你这张嘴,只怕不仅说不话,连饭也吃不下,你信不信?”
沈却当然信,而且很信,于是只好收目光,打碎牙往肚里咽。
“你这样很乖,”林榭很满意,伸手揉揉他乌黑发,而后稍稍顿,又继续问他,“方才问你什话?”
沈
再后来,那人也不管他受不受得,听得他口中呜呜声,那人便愈发起劲。
最后床上被单皱成团,那人东西弄脏他里衣,还用他被扯下来外袍来擦。
沈却平生第次受这种屈辱,靠在床尾捂着嘴,心里是几分委屈无措,还有恨意。
他看见那人餮足地靠在他枕上,而后转个身,随手便摘下他挂在床头护身符。
“这就是你到万佛寺里求平安符,”他懒洋洋地盯着那只小布包看,“怎没给沈落带走?”
随即他又仔细看向沈却,沈却今日着件绿沉色锦衣官袍,胸前只金鲤越龙门,腰上束革带,悬只弯刀、佩黑金檀木牌,官牌上坠串竹青色短穗。
再加之他身板挺正,革带束出他削背窄腰,衬得他人愈发高挑。
末谢时观目光又落在他唇上,他嘴唇稍抿,很圆润线条,似莲花座上观音像,又如湖水中山之倒影。
可这样漂亮唇,唇角却有点裂痕,点暗红色,点肿。
这是谁干,王爷再清楚不过,可他却要明知故问,指指嘴角,又笑笑:“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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