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人大抵是觉得难为情,硬是又憋半晌,到最后着实是忍不,林榭才听得从那后头传出几点窸窸窣窣水声。
林榭顿时整个人又躁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jj爆炸。
林榭托着他脚心,在他脚背上浅浅地贴下。
沈却很震惊,拼命地把脚往回缩。
不止他震惊,就连林榭自己也很惊讶,往日里就是床伴脚,再白嫩再干净,他也不会生出这种念头,更不会做出这样举动。
今日……真是昏头。
“去,”林榭终于肯松开他,“解你手。”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下,终于松力道,让他能手语。
沈却急匆匆地同他比划:“想解手。”
林榭像是没看懂,微微偏头,目光却落在他被自己咬破下唇上。
“想解手!”他再次重复,眼圈越来越红,像要哭。
发泄过后,林榭语气温和起来,还是那副笑脸,多几分情|欲与餮足:“嗯,你解吧。”
良善之辈,只要是他想要,他都要得到手。
眼前人要是愿意,那便是锦上添花,若是不愿,他也非要强求不可!
他已经忍够久,看见这哑巴侍立旁,看他弯腰俯身,革带束紧那把细腰,单薄绸料贴在他身上,令他不禁联想到那衣料覆盖下琥珀般肌肤。
他日日都忍着,想身边这哑巴想到要疯,如今终于吃到手,便不是次两次便能尽兴。
……
沈却也真是急,不然也不能同他开口,赤着脚下床,又从床底角落里取出只尿盆来。
林榭都没瞧清楚,晃眼,便见那小哑巴跑到面纸屏风后头,很快那屏风上映出人影便蹲下,却直没传出声音来。
他心里跳,这才注意到他拿是女人用尿盆,而不是夜壶。
可沈却身上物件分明齐齐全全,只不过是身下多处隐秘,可他看起来分明还是男人。
怎会、会是蹲着尿?
沈却目光下移,落在他身上,他眼下半个身子都被林榭牢牢压着,又几乎脱力,根本走不。
“看什?”林榭眉眼再度弯,“还想去哪?就在这儿解。”
沈却瞪着他,目光里几分吃惊,几分羞恼。
“别怕,”林榭笑道,“不嫌你,干嘛不动,用帮你把尿?”
沈却气结,脚踢在他心口,却被林榭把抓住脚踝,他指甲盖修很齐、很圆,尾趾上点小痣,若非是凑近仔细瞧,实在是难以发现。
小哑巴不算白,后背上却连点痣也没有,像块火候烧恰到好处无瑕釉面,挣起来时肌骨变化,便会撑出那对漂亮肩胛骨来。
林榭尚未尽兴,便见这哑巴忽然拼死地挣起来,几次被他压下去,又锲而不舍地伸手把住床沿。
“你想逃去哪儿?”林榭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不悦,“都做到这份上,逃也来不及。”
沈却却企图翻过身,副想说话样子。
林榭看他那副可怜模样,乌黑长发散下来,软软地搭在那濡湿里衣上,背上被他咬出片斑驳,想是疼极,这哑巴连眼眶都是红,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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