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倒也想答,可惜他正面朝下,整张脸都埋在被褥里,又被林榭按着后颈,根本动弹不得。
林榭玩腻后头,便伸手探向前边,沈却惊觉过来,忙挣起身子,用手捂住,不许他碰。
林榭看
他怎能将这个坏人同王爷混为谈呢?
殿下在他心里,那是当世无双人物,松风水月、玉润冰清,自然无人能拟。王爷是王爷,林榭是林榭,他这般暗暗地提醒自己。
不过片刻出神,林榭便将那对踝链在他踝间系好,这会儿沈却再动起来,就是微微颤下,那足间金铃儿便叮当作响。
林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下。
踝链带完,再就是……腰链。
就见那榻上人耸动下,转个身,冷冷地拿背影对着他。
林榭笑起来,欺身上去,又在他发旋上吻吻,而后点嗔怪语气:“你啊,都不知道疼人。”
说完他又伸手揽住他腰身,掌心不经意地在他小腹上贴贴,沈却心里紧,很抗拒地拉开他手。
林榭也不恼,从袖中摸出对金色踝链,而后手探进褥子里,把捉住他脚踝。
沈却下意识地挣挣,仰颈瞪着他眼,几分慌乱情绪。
,你这说不准是胃寒,胃气上逆,再拖着恐要伤身。”
“没事,”沈却强撑着精神比划,“明日让远志替去抓几剂药来吃便好。”
沈落拗不过他,因此便只好道:“随你,只是那几剂药吃完,倘若再不好,你便随去,听见没有?”
沈却点点头。
“你最好是听见,”沈落怕他不往心上去,于是刻意加重语气,“过两日亲自去兰苼院问那小奴,你要是还病着,哥就找几个人把你扛去医馆,看看到时候是谁没脸儿。”
……
纯金腰链剧烈晃动起来,半贴半悬金色薄片随着金铃儿颤出细微声响。
林榭手勾着他腰腹,随意丈量圈:“倒是没胖,只是腹间肉不紧实,软些……”
手感倒很好。
顿顿,他便又故意开口打趣:“听人说,你这两月时常告假不去校场,知道躲懒?”
“送你些东西,”林榭拈着那条金链子,在他脚踝上绕圈,很暧昧地开口,“你如今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
“阿却不肯疼,疼你。”
那金链子冰冰凉,可林榭手却是烫,还冒着些许水汽似,长发半湿着,用根锦带低低系在身后。
他虽样貌平平,可沈却有时却觉着,他身上似乎有股逾常不凡气度,灯花光影之间,也总有那几个时刻,他竟能从林榭身上瞥见点王爷影子。
可恍惚过后,沈却心底又忽地升起几分罪恶感与疚意——
这场饭席他没吃完,怕再吐扫大家伙兴致,因此便只好先步离席回来。
沈却倒在榻上,整个人缩进被里,心里却想着那汉子话,手搭在小腹上,摸摸、触触,依然是平坦而柔软,里头也并没有传出什不寻常异动。
就在此时,房门忽地“吱呀声,下刻,林榭便轻车熟路地推门进来。
他拾起落在地上门栓,而后将其轻轻卡进门里,紧接着才缓步朝着榻上那人走去。
“说你几回,从来也学不乖,”林榭煞有其事地叹口气,“回回来,回回都得撬锁,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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