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已经开始发疯,别管。
林榭追过去,给他身上披件自己衣裳,而后皱皱眉,心里难得浮上几分愠恼,低低问句:“有那难吃吗?”
以往旁人在他这儿,无不是百般讨好,他要人哭,那人便不敢笑,只有沈却叫他这般费心哄诱,费心思,这人却还是不肯听话。
谁料他话音刚落,沈却便又俯下身去,干呕两次,可这回什也没能吐出来。
林榭看着他发颤脊背,那副难受极模样,心里忽然有种发痒念头,像蚂蚁在咬,点泛酸疼。
这种从来都没有过情感,叫他止不住地焦躁,因此他回身,便脚踹翻榻边茶案,案上瓷制茶具飞出去,在地上留道白痕,落四散碎片。
他那副样子,便觉得好笑,他也不急,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手护着位置:“先前都碰过几回,今日怎又不让弄?好端端,你又犯什娇?”
心里那点荒谬猜想,沈却实在难以启齿,可他就是说,林榭便会罢手吗?
他若是知晓两人可能珠胎暗结,会做出什事来,沈却想也不敢想。
因此他只得并起腿,缓缓抬手比划:“疼。”
“哪儿疼?”林榭笑起来,像是在笑他蹩脚谎,“分明几天都没弄过,怎会疼呢?”
沈却被他此举惊到,转过身,怔怔看着他。
可林榭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心里忽然躁意,忽然火气,因着是光着脚踢,这会儿他脚还挺疼。
为什忽然这般,他也不肯解释,只是匆匆合衣,连长袜也不要,趿上短靴,便推门走出去。
院中场春雨夜来。
听见响声远志从后屋里跑过来,站在屋外,看着那地狼藉,惶惶开口:“大人……”
可面前那人却咬死说疼,抵死不肯,林榭知道他这几日状态不好,因此小小地发点善心,倒也没强求。
“那里不行,”林榭笑盈盈,“那旁地儿总不疼吧?”
沈却知道他在说哪儿,腾地便红脸。
……
林榭才弄出来,沈却脸色便又难看几分,不等他开口,沈却便捂着嘴赤脚跑到窗边,抚着窗框,又吐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