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观不知道他为什会这样伤心,拨抚着他散下来发,编着谎去哄:“哭什啊?旁人也这样,若是弄对,那些人也都要这样。”
那哑巴也不知道信没信,可啜泣声却轻些,肩胛也不再抖。
殿下见这招有用,于是便仗着这哑巴只跟过他个,什也不懂,继续哄骗着他:“你要是不信,等回去,本王带你上门去访访,你自个去问问他们,看本王有没有骗你。”
沈却哪有那个脸,真去向旁人打听这种事,谢时观就是吃定他不会,这才敢撒开骗他。
“旁人都是快活才会这般,”谢时观趁热打铁地问,“那你呢?有点点快活没有?”
可沈却这样,他却点也不嫌脏,反而更想要他,而后又咬着他耳垂:“你怎和那崽子样?知不知羞啊你?”
“就那般快活吗?都这样,你还不肯认?你还不肯认啊……”
等好容易回过神来之后,沈却连哭也哭不出来,震惊地看着底下那片狼藉,他已经拼命,可却还是收不住,车厢晃晃,便还要再往外溢些。
沈却没法回答谢时观话,他只觉得自己好脏,很怕看到殿下嫌弃眼光,那种难堪和自惭都快要把他整个地给吞噬,仅剩下那点点自尊,也都碎得不能再碎。
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
意那样黏、那样腻地念着,“官人,还是夫君?”
“郎君呢?你喜欢吗?”
谢时观见他那样羞耻地闭上眼,看他羞得都要哭,心里便和身上样快活,因此便继续黏着他道:“沈郎、郎君啊……”
他边说着,边故意往那不要命地方碾着,那哑巴身上登时便红透,直在抖,那样艰难地想要挣出来,似乎想要和谢时观说些什。
他很想解手,已经到要憋不出地步,可喊不出声音,又被压在这厢壁上,连比划也做不到。
这哑巴死活不肯认,不摇头也不点头,倔得要死。
谢时观自认为已经把姿态放相当软,可这哑巴却死活都要端着,软不肯吃,那便只好要他吃硬。
“没有吗?”殿下故意地使使劲,“真没有吗?
可谢时观却似乎并没有要嫌他意思,反而把他从那绒毯上头抱起来,困在胸前,在他那哭湿脸颊上细细密密地吻着。
“不怕啊,”殿下抵着他额,觉出这哑巴害怕,因此便先停下来,又空出只手,抚着他背脊,呓语似,“没事,没嫌你,不嫌你啊……”
这哑巴这样倔,就算弄得痛快,他也不可能会坦诚地说自己喜欢,嘴上不肯坦诚,身上反应却是掩不住。
他这样子,谢时观反而喜欢得紧。
殿下说话,沈却不知道有没有往心上去,双眼都贴在他肩上,止不住地啜泣。
因此便只能挣着,向后偏着头,妄图吸引他几分注意。
可谢时观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刻意地不肯搭理,动作点也不肯缓,反而还变本加厉。
沈却失神半晌,眼前好阵都是白,那样用力地仰起颈,不知是痛快,还是痛,只觉得下头热,而后便再也收不住。
……
谢时观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要是以往那些床伴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殿下定已经皱着眉把人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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