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回,谢时观都能感觉到他在颤,只是实在太慢,他都快要失去耐心。
因此他翻身,便将这哑巴压在那又窄又矮软塌上:“你这样,打算弄到几时?”
沈却没有答。
就在此时,外面却又响起不合时宜敲门声:“殿下?您是睡下吗?”
王妃和那随行侍婢竟还没走,沈却只要想到自己端庄雅正发妻眼下就立在门外,同这般衣不蔽体他仅有门之隔,他便觉得要疯。
他话音刚落,便听外头忽地传来道叩门声,紧接着便是道女音:“殿下,王妃请见。”
沈却闻言立即便要挣扎着起身,不料却被谢时观肘子按住胸膛,低低地问:“现在这样子,殿下还要去应门?”
“好疼,”谢时观故意抵着他,“你怎能不管?”
“松开!”沈却启唇,眼里半点温度也没有。
谢时观笑容顿时落下去,掐着他腰上那层薄薄皮肉,威胁道:“殿下若还是这样不听话,那属下便替您传话,请令正进殿来,也叫她好好看看她夫君,私底下究竟是何等浪荡模样。”
没看清,什也不记得。
沈却长这大,还从没同旁人这般“坦诚相见”过,因此并不清楚,旁正常男子是不是也都同他这般模样……
他自己身上两处紧挨在块,连根毛发也不见,与那坏人比上眼,便衬得他秀气又可怜。
见他暗悄悄地往自己身上多看几眼,谢时观便故意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握住,动给他看:“好看吗?”
沈却别过眼,不肯理会他荒唐与放浪。
偏偏谢时观礼义廉耻皆不知,就算是王妃眼下推门进来,想必他也不会停。
“你这个,”沈却断断续续地启唇,咬牙启齿地骂他,“疯、子。”
谢时观笑起来,抬起食指在唇上轻轻贴:“嘘。”
先是浅而轻,随即便是深而微,他像是打定主意要这哑巴失魂,沈却很快便感到烫,内里又酸又麻。
他觉得自己就
他很知道如何去戳沈却软肋,沈却也很知道他无耻下流,可偏偏他进退维谷,不得不自己往火堆里跳。
“属下数三个数,”谢时观大咧咧地往后靠,“殿下自己上来,至于要如何取悦它,这就不必属下来教吧?”
……
谢时观仰头吻上他唇,旋即又舔掉滑坠至这哑巴下巴尖上水滴,咸涩、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他喜欢这样沈却,听见点动静都要怕得绷直背,明明难受得湿眼眶,却还要强撑着、卖力地媚悦他。
“殿下见过山羊?”谢时观缓声问,“金棕色眼仁,横方瞳孔,是很驯顺种牲畜。”
王府上不养这些,但沈却也曾在秋狝时见过几眼,不过也仅限于远远地望上眼,他只想守拙保身,因此每每都猎些野兔山雀,不至于两手空空叫人笑话就成。
知道沈却不会答,谢时观也不等他应,自顾自地说道:“这小东西便是从它眼上取,整圈眼睫,方才已在冷水里浸个时辰。”
这样东西,沈却闻所未闻,只猜他是在烟花柳巷里买来,看便不是什正经物件。
“他们说,只要是带上这个,就是向作古正经娘子也要求饶,”他笑着扯开他亵绊,“殿下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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