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刑延要抓起他头发,手指必要穿梭在他发间,指关节很多次碰触他皮肤,江在冉知道那是无,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麻。
为看得更加仔细,路刑延身体会挨得他很近,他能听到路刑延平稳呼吸,以及知道他有多专注。
路刑延指腹摩挲过他耳垂,路刑延指腹非常冰,因此更加对比出他热,江在冉深切体会到自己耳朵有多滚烫。
路刑延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这里沾上碎发。”
话落,他弹指清扫江在冉耳垂,那块软肉被扫荡,被路刑延无揉捏,带起片酥麻,和已经紊乱到不行呼吸。
路刑延抬脚踢下路尧小腿肚,示他让开:“那个王师傅能把短寸剃成莫西干,什水平心里没点数吗,他能有路师傅技术好吗?”
路尧:“……”
江在冉将椅子挪出来点,没有围布,路刑延直接脱下自己黑色队服外套盖在江在冉身上。
江在冉:“会脏。”
路刑延弯腰,双臂绕过江在冉身体两侧,给外套两个袖子打上结,密密实实围住江在冉脖子。
路刑延看着江在冉,唇角微勾:“会,但不是免费。”
不等路尧说话,江在冉立马道:“剪。”
路尧:“……”算,你就听路刑延话是吧,让你剪你死活不去,路刑延开口你就答应。
你俩把当空气吧,不适合在这里。
*
…”
路尧:“就隔壁那乡村洗剪吹还要30?他还给坐地起价?”
江在冉:“你都说是乡村洗剪吹,你想让剪个非主流回来?”
路尧:“……这。”
路刑延结束游戏,将座椅挪到江在冉旁边,他伸手拍掉路尧捏着江在冉脑袋手,摸摸江在冉柔软发丝,道:“让剪吧,出手不需要30。”
终于轮到前面刘海,江在冉松口气,眼睫微颤。
路刑延弯着腰,视线与他齐平,声音低且温柔:“闭眼。”
江在冉听话闭上眼睛,视线片漆黑,
“反正也要洗。”路刑延说得轻巧,根本不在。
江在冉没再说话,路刑延系得太紧,他低头,嘴唇就能擦过路刑延衣领,他闻到外套上路刑延气味,是他惯常用牛奶沐浴露味道。
开始剪头,路刑延还挺有架子,他先从江在冉发尾开始处理,冰凉手指擦过江在冉后颈皮肤,江在冉面上不动声色,心跳却不受控制。
以前觉得剪头没什大不,理发师让闭眼就闭眼,坐在那里发会呆就结束。
现在给他剪头发是路刑延,他竟不知道这种接触也会如此亲密。
路刑延花十分钟去拿工具,回来时,他手上拿着把比他手掌还要大剪刀。
路尧:“没看错话,这是厨房剪刀吧?”
路刑延:“没有别工具,就这个吧。”
路尧按住江在冉,从口袋里掏出新张20块钱递给江在冉,道:“小冉,哥再多给你10块钱,你跟王师傅说多加点钱,你能帮剪得认真点吗?”
江在冉:“?”
路尧:“你还会剪头?”
“嗯。”
路尧不信:“你看看你头发,你再跟说你会剪头?”
路刑延:“冬天脖子冷,天气热就剪。”
路尧:“你真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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