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冉仰头看他,眨着满是疑问大眼睛,他看到路邢延唇角牵起弧度,下秒,个响亮脑瓜崩在他额头响起。
“痛!”
“都没怪你打扰吃冰棍呢,你倒先喊疼?不就打你下吗,哪那娇贵?因为你,冰棍都化得差不多,都没吃几口呢!你要怎补偿?”
江在冉坐在长沙发上,路邢延坐在
可误打误撞,江在冉和根本挨不着边路尧熟上,而路邢延却是点都不熟悉。
这时候路邢延还带着满身戾气,与以后温柔队长形象完全不搭。
江在冉听过路邢延事情,听说他很叛逆,打架逃课,成绩又差,他经常不回家,整天不知道在哪个朋友家里混着。
亲戚每次提起路邢延,无不唏嘘路家捡回来个劣根苗子。
江在冉害怕这个凶巴巴大哥哥,紧张地用双手抓着短裤裤脚缝,话到嘴边像是被粘住般,支支吾吾半天都没个回应。
江在冉感激地收下,路尧不在时候,他次都没去过老房。
别人不在就去别人家,这是不礼貌行为。
现在路尧回来,他可以继续黏着这个大哥哥。
……
开门不是路尧,而是个陌生又有点眼熟哥哥。
备用钥匙。
江在冉试过报警,试过投诉,也试过给精神病院打电话,都没有用。
阮婷背后有她家人支持,他不过是个负心汉不要孩子,亲戚们都不待见他,他个小孩子根本无力反抗。
家里没法待下去,听说路尧刚从国外回来,他要在宁城待上个月,江在冉没有通知就直接上门找他。
江在冉是在家庭聚会上认识路尧,原本两人没啥关系,路尧看他可怜,就和他说几句话,离开时候,两人交换联系方式。
“走错门吧!”路邢延等得不耐烦,转身就想关门。
江在冉下识伸手,眼看着手指要被门夹住,门再次被路邢延拉开。
江在冉吓跳,缩回手,手指搅在起,显得十分局促。
路邢延看到小孩害怕他小模样,眉眼松动几分,“好像认得你,妈那边小孩,对吗?”
江在冉讷讷点头,路邢延抬手,沾着糖渍手指碰上江在冉额头。
夏日蝉鸣经久不息,老房门前种着株高大梧桐,斑驳光影落在路邢延脸上,他嘴里咬着根西瓜冰棍,清甜冰凉气息似乎将周围滚烫热化去,他和江在冉大眼瞪小眼愣在门边。
冰棍底部渐渐融化,路邢延严肃表情瞬间破功,他捂住下巴,伸舌舔去唇下甜渍。
“你谁?”路邢延先开口。
熟悉画面窜入脑海,江在冉认出路邢延。
要论亲戚关系,算起来,比起路尧,江在冉这个名义上表舅理应该跟他走得比较近。
江在冉比较黏人,路尧给他点好,他就蹭蹭往上粘。
江在冉懂得距离,平时举动没有太越界,路尧还挺喜欢这个可怜小弟弟。
江在冉原以为自己有个可以说话哥哥。
可惜,路尧高中没读完就出国读书,路尧给他把钥匙,说这是他爷爷家钥匙,如果江在冉在家里待得不开心,可以随时住在他那边。
路尧只是个外人,他也没有权利干涉别人家事情,只能用这种方法解决江在冉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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