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响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
展炘辰看他红得不太正常脸伸手摸向他额头:“发烧?”
秦响迷迷糊糊站着给他摸,触手是片滚烫。
“真发烧,吃药吗?”
“刚吃过。”
有点不对,声音有点虚,鼻音有点重。
“你要不要来看最后眼,帮忙收个尸啥,不想臭在家里……咳咳咳……”
展炘辰犹豫下看看墙上钟表,晚上八点。秦响家事情他听班主任说过,那现在情况是……他个人在家病?
他站起身开始穿衣服:“地址给!”
三十分钟后
展炘辰故意等电话响七八声才慢悠悠地接起:“哪位?”
“……媳妇。”电话那边是委委屈屈鼻音。
“你谁?”
“这才放假几天没见啊,你就把给忘……媳妇快死。”
“去吧,没人拦你。”
大年三十前天秦响个人去超市买点速冻饺子、零食和新年饰品回来。这是他第次个人过年,抱着采购袋子回到家时空荡荡屋子让他突然觉得难过。
以前这个时候妈妈会把整个屋子都布置得红彤彤,厨房里堆满过年吃美味佳肴,爸爸会买好多花和绿植放在屋子每个角落,他还记得有盆高高海棠树总会在三十晚上开花,家人围着看热闹不已……
现在这些都没,屋子里冷得像冰窖,到夜晚更像个被世界遗忘角落,静连脚步声都被无限放大,孤寂寒冷……
秦响搬着凳子把买回来红色小灯笼挂在墙上,又个人把春联给贴好,他打开电视机调出最热闹频道放着,厨房里咕咕地冒着热气煮着速冻水饺,秦响擦擦冻出来鼻涕拿出碗蘸着醋开始吃饺子。
吃完饭他简单收拾下便回屋睡,客厅里电视还在播放着热闹晚会,秦响缩在被窝里边听边默默流泪……
展炘辰看他会儿,挽起袖子走进屋里:“暖气怎坏?去看看。”
秦响裹得跟个蚕蛹似,跟着他慢慢走
展炘辰站在秦响家门口开始按门铃。
秦响没想到他真会来,开门看到他时候还以为自己烧出幻觉。
展炘辰本想脱掉外套,结果皱眉:“你家没暖气?”
“啊?啊,”秦响裹紧身上厚厚棉衣:“有,咳咳……坏,不知道怎修,咳咳……”
“你感冒?”
“真快死……”
“嗯,走好!”
“唉,把银行卡密码给你,你定要记好啊,也没什人可以继承,看在你当这长时间媳妇份上,就都给你好,密码是111222……”
展炘辰不高兴,拧眉道:“闹够没?”
“真没闹……”
初三早上起床秦响就觉得头昏脑涨全身都不对劲儿,干冷面包吃两口也吃不下搁桌子上。
该不会是感冒吧?
屋子里冷让人除想睡觉什都不想做,秦响灌两大杯凉水后又缩回被窝沉沉地睡去。
展炘辰坐在电脑前滑动着鼠标,眼睛不时地瞟着桌上手机。真是难得,今天手机居然没被那个无赖轰炸,忙着打架吗?
疑问还没从脑海中退出电话便响起来,看到那组来电数字展炘辰勾起嘴角,难怪不发短信,这是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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