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舒服。”
程煜看
看自己下面：“这里难受，想进去。”
林旭别扭
看他：“程煜想，
都可以。”
程煜手在他后面摸摸，林旭身上更僵硬，
动不动躺着像受刑样。
程煜收回手：“算，你先帮弄出来，这事以后再说。”
“可以吃！跟程煜样！”林旭总算缓过劲。
程煜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下：“学真快。”他躺回床上，怕林旭不知轻重给他咬着，指挥林旭用手帮他弄，总算泄出来。
林旭抱住程煜，在他脸上亲好几口，手脚死死缠着他，把人牢牢裹在自己怀里，才本满足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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