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程煜接
过来，老板娘在这里开杂货铺有好多年，
直都很照顾他们俩。
老板娘叹口气：“
林旭瘪着嘴，盯着程煜
手，不高兴说：“不牵，牵手程煜会挨骂。”
回去路上林旭直不开心，不跟他说话没人时候也不肯给程煜牵手。
程煜无奈笑笑，在巷子口时候被杂货铺老板娘叫住。
程煜走过去和老板娘打招呼，林旭蔫蔫跟在他身后，像只打架打输拖着尾巴大狼狗，脑袋从程煜肩上探出来，小声说：“老板娘好。”
老板娘被他逗乐，摸摸林旭脑袋：“哎，你好。”
“小声点，好像就是最近传那对。傻子为那个男人，连婚都不肯结，还把他舅舅赶出去。”
“真不要脸，两个男人居然谈恋爱。”
程煜转过头看她们眼，两个姑娘立马低下头做自己事。
“走吧。”
林旭甩开程煜手。
“不离婚！”
“恩。”程煜笑笑，对林旭伸出手，“走吧。”
林旭特别高兴，每张都要和程煜合照，他站在程煜身边，趁着程煜没注意时候偏过头直接在程煜脸上亲下。
摄影师嘴张成O形，按下快门键。
程煜脸涨通红，“你在干什
？”
程煜生日在三月份，他二十岁，转眼和傻子住在起也有九年。
程煜要带林旭去照相，临出门时候林旭扒着门口不肯走。
“干什？”
林旭不满意看着程煜，“换衣服，不好看，照相，要戴花。”
他用手指点点程煜胸口，又重复遍：“要戴花，要穿样！”
林旭捂住自己脑袋，有些不满意：“只给程煜摸。”
老板娘笑：“没良心，程煜回来就不认得
。”
林旭哼声：“不高兴，她们骂程煜。”
“好，”程煜摸摸林旭背，“都不记得你也别想。”
她从柜台下拿出个保温壶和个袋子，递给程煜：“今天是你生日，中午熬鸡汤，袋子里是包好水饺，你们回去自己煮吃，两个大男人做饭不方便。”
“林旭。”
“不走！”林旭恶狠狠盯着她们，“坏！不能欺负程煜！”
“没有，没人欺负程煜。”程煜笑笑。
林旭跺脚，不肯走：“亲你，她们骂你！”
“你想亲就亲，不怕别人怎说。快点回家，还要吃蛋糕。”
林旭露出笑容：“亲你。”他好开心围着程煜走圈：“亲你！照下来，好高兴！”
程煜看着林旭满脸开心笑不忍心责备他，小声道：“以后在外面别这样。”
林旭装作听不见样子，咧出大大傻笑，又说遍：“好高兴！”
选好照片付钱，程煜拉着对照相馆念念不舍林旭出大门时候，背后传来前台两个姑娘小声说话声音。
“他们俩是同性恋吧，刚刚小刘说那个傻子亲那个男人，真恶心。”
“戴花就不照。”程煜松开手，瞥林旭眼。
“程煜不听话！不高兴！”林旭使劲哼声。
程煜忍不住笑出来，摸摸他头顶，“结婚照才戴花，已经照过，再戴就不吉利。”
“不吉利？”
“恩，离婚人重新结婚才会照结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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