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伸出手，“算
，先给
吧。”
林旭站起身走，又说
遍：“没有。”
周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林旭看也不看他，直接关上院子
门，从里面上锁。
周志使劲揉揉脸，指着程煜道：“又是你这个小白脸，扒着们家林旭就不肯走是吧！”
程煜酒劲上头，听这话时间气血上涌直接拳照着周志脸上就挥过去。
“你……”周志话还没说完，程煜又上去脚踢在他前胸。
“你什
你。”程煜晕乎乎，说话都有点大舌头，周志被他踹摔在地上，他自己也往前扑，要摔到周志身上时候被林旭从背后抱住。
程煜转过身，搂住林旭腰在他身上蹭蹭，“不理他，们回去。”
院子前路灯亮着，程煜远远见着周志站在路灯底下，像是等他们许久。
程煜停下来，使劲握住林旭手。林旭见状上前走步，把程煜挡在身后。
周志把烟头从嘴里吐出来，朝他们走过来。
“听说，你不在工地干。”周志朝林旭扬着下巴。
“舅舅，”林旭说完后别过头哼声，“坏。”
时间慢慢到五月，夏天来。
程煜在夜校培训班三个月课程结束，领到初级证书。他打算去市里找份工作，步步学习。
临走之前程煜帮着林旭在工程队里辞职，请那些直照顾林旭工友们吃顿饭。
从饭店出来时候天已经黑，程煜喝点小酒，走路摇摇晃晃。
程煜边走嘴里还哼着歌，他今天特别高兴，明天开始他和傻子就有新生活。他想着等稳定下来后，就送林旭去厨师班学点简单技能，到时候找个小饭店做帮工，也不用直在工地里忙来忙去。
周志倒在地上，他年纪大，这摔半天都爬不起来，嘴里不停哼哼唧唧。
林旭看他眼，拉着站都站不稳程煜回家。把程煜安顿好之后又翻出自己存钱罐，拿五百块钱。
出去时候周志正骂骂咧咧想要坐起来，林旭过去把钱递给他。
周志只手撑着地，接过钱还没数就劈头盖脸扔到林旭头上：“这点钱！你当你舅舅是要饭吗，啊？”
林旭不高兴把钱捡起来，吹吹上面灰，又折好小心翼翼装回自己包里：“没有。”
周志笑笑，“就只会这句，怎说现在也是你唯亲人。”
他说完吸吸鼻子，从包里掏出支烟，要点火时候手还不停发抖，烟掉在地上。周志叹口气，用皮鞋碾碾烟，继续说：“你在工地做这些年，存不少钱吧。你舅妈走时候把钱都拿走，你先借舅舅点，应个急。”
林旭不说话，他存有钱，但是不想给周志，他钱都只给程煜用。
“怎？又不是不还你。”周志有些着急，上前推林旭把。
程煜看到这幕顿时瞪大眼，打开周志手，大声吼：“干什？”
林旭把外套披在程煜背上，又拉过他手领着他往家里走。
程煜晃晃两人牵在起手：“高兴吗？明天就走。”
“去哪？”林旭偏过头问他。
“们新家，笨蛋。”
林旭想会，使劲点点头：“程煜在，去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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