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炳靖先是愣,没
那她便不问。
其实问或不问,她都能料得准。
英肃然曾与他勾谋,他手中定少不英肃然罪证。眼下她被英肃然再次构陷重罪,他会袖手旁观?
他只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因被禁足而得享连日清闲,真是好事。
但试问哪个如她这般身负疑罪之人,在眼见沈毓章审案毫无进展、疑罪难脱之时,还能这般悠哉闲哉,心神牢定。
腰与臀状况亦无甚差别。
她累得动不,只能拿眼去剜始作俑者。
带薄嗔之意目光,衬得她那张脸更是光艳迫人。
烛火下,戚炳靖眉目澄湛,将她如何都看不够。接着她这眼神,他毫不犹豫地又按着她腰覆下来,似是不觉疲惫般地将她又亲又撞。
卓少炎被他冲得长发散他肘,她手指掐着枕褥,喘息深深,呻吟碎长。
卓少炎伸手轻轻搭上他肩,反过去将他细细地亲回。待亲到他开始忍不住地轻咬她时,她才将嘴唇移开些许,唤他声:“炳靖。”
这是她头回唤他名。
戚炳靖耳边轰,心头如被巨浪汹汹打过般,又震又麻。
有多少年不曾有人再这样开口唤过他。
曾似这般轻轻唤他那个人,多少年前已被沉埋于地下,如今尸骨腐化成灰,而他更是早已记不清她长相。
你怎不回话?”
他眼眸黑漆漆,目光深深,张脸怎看都是英俊。
卓少炎直都知他生得英俊。从前无暇多顾,直到近来得空,她才放纵自己每日端赏他俊脸。
戚炳靖之英俊,并非只因他五官生得好,更因他身上兼着生长于皇室威仪贵气与磨砺于边军粗犷硬骨。他于国中手握重权,于疆场拼杀浴血,气质峻拔,凛凛堂堂,绝非寻常俊逸男子能比得上。
她只觉得世间男子再俊而瞩目,亦不过如他这般。
而她之所以能够如此,无非是因他给她这份安心。
炭火重燃,发出闷闷嘭声。
戚炳靖回身,触上她瞧他眼神。
他道:“还想要?”
这又是在调笑她,卓少炎这回不愿顺他意,遂冲他笑道:“还想要,你可还行?”
……
待火盆中炭烧灭,戚炳靖也彻底消停。
他捋捋卓少炎散乱发,往身上搭件衣物,下地去换新炭。
卓少炎这会儿眼底恢复清明,径瞧着他背影看。
这两日周怿频来找他,她今日偶问,他便拿着调笑之言来挡她疑惑,明摆着就是不要她过问。
“嗯。”他应道,将她抱得更紧些,“再叫声,喜欢。”
……
深秋近冬,夜里轻寒。
屋中生火盆,炭烧得噼啪作响。
卓少炎趴卧在榻上,身上没穿什,因这姿势,乳肉被挤得自臂下溢出,两团白软上面印着点点红紫。
眼下被戚炳靖挡在身前问话,卓少炎自然知他喜欢听什,也愿意顺他意,便学他说过话,道:“不回你话,是因为心里在想着你,没工夫回。”
戚炳靖笑。
他把她拉起来抱进怀中,握着她脸亲下来。这个亲吻带极深宠惜之意,为她这少有可爱。
唇舌相抵着,戚炳靖声音自然而然就变得低沉。他说道:“少炎。听不腻。”
听不腻,她便日日同他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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