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热烫脸颊在枕上轻蹭,道:“……想要疼疼你,让你尽兴回。”
还在大平京中时,他曾道,待北回晋煕郡路上,他再细细教她。然而北回之途行程紧凑,众人皆是久经军旅之人,星夜兼驰,难得长歇,又哪得时间精力做此事。更何况他如此心疼她,又怎会舍得她在路上为此再额外受累。于是拖便到今夜,他已连着有这多日子都没碰过她。
她说想要疼疼他,是发自真心之言,哪怕只是先用手,能让他纾解下也该是好。
谁料他贴着她耳说:“尽兴?……少炎。此前,从未真尽兴过。”
在他二人互通心意之前,做这事谈何尽兴;而在她把心交给他后,他又顾虑行军在外,诸事不便,也未曾真顺着性子为所欲为,次次都只是解渴罢。
此事便通情合理多。
可眼下听小婢所言,苏郁又觉得稀奇。须知她家王爷想做什,历来无人能劝得住,而今夜他竟会拗不过个女人,倒是闻所未闻之事。
……
地龙将屋中烧得暖气蒸腾,床榻间热意犹甚。
卓少炎被戚炳靖自后面拥在怀里,脊背贴着他赤裸暖热胸膛,手指有下没下地摸着他搭在她腰间手臂。她声音因风寒听起来有些低哑:“……你还是去别处睡罢,免得也染上病。”
苏郁脸上则有闪而过尴尬,她轻轻咳声,道:“带人来给周将军送东西,无意路过顾先生门前。”
顾易然地点下头,等着她告辞离去。
苏郁却问道:“顾先生今夜同和畅棋下得如何?他可有为难先生?”
提到此事,顾易只得苦笑:“顾某军武出身,棋艺上不得台面,倒是为难和先生。”
苏郁抿唇笑,向他告辞。
她被他话撩得耳廓滚烫,被他捏在掌中腕子也软。她喃喃问:“……那要如何,你才能尽兴?”
他则将她手搁回身前,将身子错开她腰臀,轻抚她肩头,哄她道:“待你病愈,再谈此事。”
她沉溺在他温存当中,意识逐渐模糊,不多
戚炳靖极其温柔地亲吻她脸,又含住她耳垂,模糊答她:“回府头夜,你就赶出主屋?若传出去,像什话。”
她明明不是此意,却被他强词夺理。
可卓少炎被他咬着极敏感耳垂,轻轻哼两下后,实在驳不动他。
觉出背后胸膛越来越热,腰臀之后贴着他那处也变得滚烫,她轻轻咬唇,反手摸过去。
然而腕子却被他把捉住,紧接着,他笑声沉沉震在她耳边:“做什?”
走远后,跟在她身后婢女憋得脸都涨红,最终还是不敢多说什。
倒是苏郁想起什,神色如常地问她二人:“王爷同英王殿下已安置?”
二人同时点头,人答道:“王爷本打算要叫郎中来看看,英王殿下却执意说自己风寒无大碍,只须好好睡上觉定能痊愈。王爷拗不过她,便早早地陪着道歇下。”
苏郁颔首,以示知晓。
早前在府外,众人皆见戚炳靖对卓少炎是何等心爱,连雪都舍不得让她踩寸。苏郁本以为他是过于宠惯卓少炎,直待她将府内上下打点妥善,亲自去中院过问后,才知是因卓少炎路上染风寒,惹得戚炳靖如此疼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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