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笑:“那便好。殿下生得这般容姿出众,王爷此前又没有过女人,只怕王爷对着殿下不知轻重。”
卓少炎怔下。苏郁话,她听得很清楚,故而没有必要再问确认。
他此前竟没有过女人?
当初戎州城外,她被周怿扛着丢进兵帐,因周怿道句“们将军好色”,她在事后便从未琢磨过他同她第次。
那时节她感受只是疼,但那疼同沙场上所负战伤相比,对她而言是多微不足道,而她那时所图,更是欲以色谋他兵权,又哪里顾得上其它。那回他重重地攥住她腰,从头到尾也没用多久。那时她于此事并无经验,只以为男人发泄欲望不过如此。
待用罢午膳,苏郁来叩门请见。
卓少炎亲自将苏郁迎入屋中,叫声“苏姑姑”。因听戚炳靖提起过,苏郁是自他四岁起便看顾照料他至今长辈,她心中对苏郁自然颇怀敬意。
苏郁此来是为卓少炎量体做婚服。她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笑眯眯道:“殿下同王爷事情总算是落定,这婚服也总算是可以做。”
卓少炎任她摆布,望向镜中,问:“上回那袭……”
苏郁有些不满道:“上回殿下来府中,才试着穿回,就被王爷糟蹋得不成样,哪里还能再用?”
时,便跌入暖甜梦中。
……
清晨,屋外鸟儿叽喳,鸣声脆亮。
卓少炎在戚炳靖怀中醒来。她未睁眼,只动,脸上就落下来自他个暖热吻。
夜无梦。醒来时爱人触手可及。世间再无比这更美好幸福事。
如今细细再忆,却有不样感受。
他手上极重力道,除是要掌控她之外,或许也掺杂有头回些许紧张?而自那回之后,他在此事上是越来越游刃有余,越来越知道如何将她取悦。她原以为是因他逐渐展露出对她深情,却不想他亦是循序渐进地摸索此事门道?
她精于兵事,于情事确是有些迟钝。可迟钝,不代表她愚
说着,她弯腰,伸手轻按卓少炎腰部,面裹上软尺,面道:“们王爷,向是这般肆意性子,须殿下往后好好管教他番才好。”
卓少炎低眼轻笑,垂在身侧手指无意识地挠下手心。
苏郁做事利索,不多时就量全,她打量着卓少炎脸色,笑说:“殿下今日身子大好,王爷必定高兴。”
卓少炎想到昨夜戚炳靖话,耳朵又热起来。这点变化,竟也被苏郁捕察到。苏郁便又说:“殿下床笫之事,本不便多问。但想到们王爷性子,又不得不说句:殿下可莫要什事都由着王爷,免得叫自己受苦。”
卓少炎听苏郁话,两颊霎然变得通红,忙道:“炳靖凡事都颇疼,苏姑姑多虑。”
她翻身,搂住他,枕在他肩窝处,又继续睡过去。
……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身旁无人,卓少炎在床上叫声:“炳靖?”在外间直守着婢女闻声赶忙进来,回话道:“王爷有事同周将军离府外出,嘱咐奴婢们不得吵醒殿下。”
卓少炎拥着被子坐起来。
婢女上前将床帐打起,伺候她穿衣洗漱。屋外雪已停歇,天色晴美,阳光照进屋内,令她感到心头甚暖,连头日风寒症状都似乎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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