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着应
，撩袍坐下，质如清风霁月，率性坦荡。
先帝第六子戚炳永年最小，仅比新帝长两岁。先帝崩逝时，戚炳永年幼未封；新帝登基近三年，只在永仁元年末封先帝第五子为睿王；而戚炳永奉诏出阁，竟连个郡王
爵位都没有，只被授以永仓郡防御使；他虽为郡防御使，却不驻郡、无职掌、仅领禄而已。
枕在他赤裸结实胸膛上，卓少炎安静无声，长睫闭垂，呼吸绵长，轻轻地、
下下地撩过他心口。
戚炳靖遂扯起丝被，小心地搭上她后背。
……
不多时，又有人来跪禀新事。
这回戚炳靖不得不扰醒卓少炎。她稍稍睁眼，神色未清，两手揽着他脖子，嘴唇贴进他颈窝里，“怎
？”
卓少炎眼中噙着泪——那泪来自于极度欢愉，亦来自于极度心疼——她抬手圈住他脖颈，将他头按下来，抱在自己胸口。
“炳靖。”
她低声唤他名，双手温柔地划过他脊骨，感受着他紧绷肌肉在她手心中渐渐舒开。
戚炳靖抵在她身体两侧拳头松松、又攥紧，如是反复多次，终是彻底泄力。他浑浊呼吸带出心底深处长久积郁，又过许久，他才应声：
“……嗯。”
中。他气息绕过她肩颈，抵上她脸颊与耳畔。他神色阴沉难辨，声音亦然：“少炎。”
卓少炎觉出异样，抬起头。
她背脊所贴挨身躯，蕴有不同于寻常热意。
尚来不及给出任何回应，她便被戚炳靖把拉起来，转而贴上他坚实胸膛。他微烫嘴唇快而准地烙上她，几瞬就将那上面绯色咬尽。然后他把掐住她腰，抱着她回到床上，毫不犹豫地卡着她腿将她推入软被中，几下就扯落她身上衣物。
他重重地喘息着，手掌用力地揉搓着她丰腴软肉，如饿兽。再狠狠地含弄她，又咬又吮，他像是控制不住力道般地，在她身上硬生生地造出连串红痕，自己双眼也随之变得赤红。
“六弟来府，
去晤。”
他说着，将她托放到身侧，翻身下地后，重新将被口替她掖好。
……
清瘦高挑少年在屋中昂首看画，听见脚步声，立刻转身，看见人后满面悦色，高兴地叫声：“四哥！”
这声情真意切，令戚炳靖淡淡笑。他道：“炳永来。”然后指指座，道：“不必拘谨。”
……
午膳前，戚炳瑜身边侍婢称公主头痛，什都不想吃，叫人不必传膳。
这话没多时便被人禀到戚炳靖耳中。
他搂住伏在他胸前卓少炎，向屏后低声道句：“知道。”然后他抬起另只手，按按额角。
再向怀中瞥眼。
仿佛他心中压有万钧之结，于这极度困顿难持之中，她是他唯出口。而他在她面前裂堤泄洪，放任情绪在她身上爆发。
卓少炎深喘。
她浑身颤抖着，勉力维持住神智，看向他——他两只手掌死死地把着她腿根，头埋在中间，舔舐刺弄，毫不顾章法地肆意妄为。
“……炳靖。”
她声音夹着破碎呻吟，令戚炳靖短暂地停住。很快地，他撑起身体，重新覆在她上方。他双眼中血丝比此前更烈，他口中呼出气烫得令她不由自主地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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