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脸,能让你脸又白又嫩。”季曼稍微动动,额头上又疼出冷汗,咬牙道:“就指着它让翻身。”
苜蓿还是不太懂,季曼便吩咐她:“你先去把院子外头桂花都摘来。”
这冷清院子里自然没有什大富大贵花,秋天,也只有桂花可用。苜蓿麻利地照做,打满满篮子桂花下来。
“用那边锅子,兑点儿水,将这些花全煮,盖着盖子煮。”季曼趴在枕头上指挥。
苜蓿也照做,等锅子桂花都熬成汁,便用干净罐子盛出来封好。
原来还有这茬,季曼咬牙,前情提示都没有,她怎知道那柳嬷嬷是个眼线?早知道就不走正门,改翻墙,反正她最近是越翻越顺手。
已经给打成这样,也没其他办法,所幸那陌玉侯还算有两分人性,见她伤得这重,就说这两天可以不用绣手帕。
真是谢谢他全家。
不绣帕子,晚饭却还是有。赵大娘收银子,也算会办事,不用苜蓿去拿,就亲自让个小丫头把晚饭送进来,顺便把季曼想要东西,以及苜蓿想寻锅子都并拿来。
两菜汤汤竟然是骨头汤,柳嬷嬷瞧两眼,微微皱眉。送饭小丫头却伶俐地道:“桑主子身子骨弱,又受家法,夫人吩咐多照顾着些,厨房都拿午膳剩下扇子骨给熬汤。”
看陌玉侯对聂桑榆态度也知道,要他转头再爱上聂桑榆,简直天方夜谭。季曼拉长脸看着地上依旧在哭人,沉声问:“你是不是就打算把辈子困这里,所以才提这样心愿?”
聂桑榆抬头看看她,伸出自己双手给她看。季曼不解,低头却现,她那双手已经有些透明。
她没有多说什,也没解释心愿是不是就是这个,转身便慢慢消失在烟幕之中。
季曼皱眉,不明白这是什意思。然而聂桑榆就这走,她也没办法。
醒来时候,背上依旧火辣辣地疼着,动都动不。季曼倒吸两口冷气,才小声地喊:“苜蓿。”
“再把蜂蜡隔水加热。”季曼看
如此,柳嬷嬷也就没怀疑什。苜蓿喂着季曼把晚饭用完,季曼便急不可耐地道:“把那包东西打开。”
不大不小包袱,小丫头藏在襦裙下头带进来。苜蓿好奇地打开,就看见两包蜂蜡,罐子杏仁油。
“主子弄这个做什?”
季曼微笑:“做实验,这里又没有化工用品,这个配方是以前在小说里看来,咱们姑且试试,能不能做出雪花膏来。”
主子现在说话,苜蓿经常都会听不懂,不过最后句倒是听明白:“雪花膏是什?”
苜蓿已经打水进来,见她醒,连忙到床边去:“主子您先别动,要什都让奴婢来。”
季曼趴着,胸口压得十分不舒服,却也真是动不得,只能痛苦地问:“多久才能轻松点?”
“夫人拿药膏效果不错,问过李大夫,您这伤势,三天之后才能下床。”
三天都得趴着?季曼吐口浊气,想会儿,问:“还是没明白,昨天他们怎就知道不在思过阁?”
苜蓿回头看屋子外面眼,道:“主子忘记?外头住着柳嬷嬷,是侯爷派来看着您,您要是出思过阁,他们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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