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可以下床走动
，只是还不能弯腰，会扯着疼。瞧着镜子里自己
脸，再瞧瞧苜蓿脸，她觉得是时候行动。
“院子里除夫人以外，哪个人最受宠？”季曼问。
苜蓿道：“除蔷薇园，侯爷去得最多就是雪松院，里头雪姨娘身子不太好，但是她哥哥千大人是侯爷挚友，侯爷
向很照顾她，没事都会去坐坐。”
季曼想起在喜堂上见过那个有些咳嗽，素颜朝天雪姨娘，心想就是她。
“她丫头叫什
？”
温婉在旁边，闻言笑道：“她能这看得开也是好事，侯爷也就不用担心宫里压力。”
宁钰轩跟着嗯声，想想，母亲回来日子怕是不远，他这对聂桑榆，到底还是有些过分，还是要找个机会把她放出来，给两把甜枣吃，免得她在母亲面前哭委屈。温婉还当着家，要是叫母亲看见聂桑榆这样，定然是要觉得温婉容不下人。
不过刚打过，他又不能直接就把人放出来，还得找个台阶下。
心里寻思着，脸上却没什表情：“劳烦嬷嬷继续看着她。”
“奴婢告退。”柳嬷嬷行礼就退出去。
看天色，在天黑之前，应该能做个样品出来。
雪花膏比起古代这些铅苯极重化妆品，自然是好得多，成本也不贵，只是做起来有些麻烦，还不定成功。身为现代人，总得开个金手指，她上次就想过，在女人脸上下工夫，自然就只有做雪花膏。
蜂蜡融化之后，季曼便让苜蓿将杏仁油倒进去些，最后再把桂花汁给倒进去煮。小小锅子东西，倒是香气四溢。
苜蓿眼睛亮亮地看着，锅子里淡黄色汁水越来越浓稠。等季曼让她撤火时候，这些东西已经晶莹得可爱。
“拿
妆台上盒子，随意拿几个大，把里头胭脂什都倒，洗干净来装这个。”
苜蓿笑道：“雪姨娘丫头是淡竹，这多丫鬟里头，就她性子最好，闲着时候奴婢也爱去找她聊天呢。”
季曼当两天小白鼠，抹两天雪花膏，没有现任何副作用，脸色倒是好看不少。苜蓿在旁边瞧着，眼里满满都是好奇。
“拿盒去试试。”季曼朝她努嘴，苜蓿眼眸亮，捏着衣角不好意思地问：“可以吗？”
“嗯。”季曼点头，她俩皮肤不同性质，苜蓿有点油性，她则是中性，多只小白鼠也不错。
苜蓿欢天喜地地就抱着雪花膏去试。
时间晃过七天，雪花膏效果当真是不错，主仆俩脸看起来都白皙水嫩不少。
“是。”苜蓿飞快地抱堆盒子出去，季曼摸摸自己脸，咬牙想，得替这些女人当小白鼠。
小锅子雪花膏，装整整五个大盒子，三个小盒子。季曼感叹，也是聂桑榆胭脂多，不然盒子还真不够。雪花膏还没冷，有些烫手，季曼便让苜蓿放在桌子上凉着，第二天来看。
“她没往外头送信？”陌玉侯靠在软榻上，看着柳嬷嬷问。
柳嬷嬷摇头道：“这两天桑主子都关在屋子里没动静，只是把院子里桂花都摘，不知道在干什。不过送信倒是没有事情。”
宁钰轩觉得奇，以聂桑榆性子，被他这顿家法伺候，居然不写信去聂家或者宫里告状？还老老实实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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