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出,自然就是要温婉生,可是两人成亲这久,温婉受雨露真是不少,却直没什动静。大夫来看过,也只是说缘分未到,夫人身子并无问题。
老夫人很想接机难,但是聂桑榆六年都无所出,更何况人家才两个月,压根不能开口。
提起这个,慕水晴就气得脸青。本来是聂桑榆要做事情,现在竟然全部给她。要不是她在蔷薇园说点好话,侯爷还打算让她继续闭门思过,那不是与这毒妇以前待遇无差?
“身边丫头苜蓿手帕要用坏,直想着能给她换条,劳烦晴主子绣快些吧。”季曼微微笑,风度极好地朝她行个平礼,带着苜蓿就继续往前走。
慕水晴脸色难看至极,扭头看着季曼背影怒道:“你不会得意太久!”
她好歹是太子人,太子与皇后党,向来与聂贵妃党水火不相容。只要让她逮着机会,抓着这女人错处,那聂桑榆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
独个儿气良久,慕水晴才扭身继续往蔷薇园走。
,她懒得看这些,倒是把订货单拿来看看。
雪花膏规定是限量,不少夫人小姐试用之后都纷纷下单。水娘子也是个会来事,瞧着名额不多,每天就接两个订单,剩余个,遇见普通人家,就说没。遇见杠不过大户,才把名额给出来。
京城里宣传也做得极好,买不到却可以试用东西,口碑越传越广,相信不出个月,水记雪花膏就能打响招牌。
季曼很是满意,先让苜蓿将这两天做雪花膏,大大小小十来个盒子全给水娘子。水娘子是提着包袱进来,带季曼要新原料,以便于继续生产。所以出去时候依旧提着大包袱,也没人说什。
侯府女人整天不是绣花就是争宠,十分无聊。季曼能抽空做雪花膏挣钱,也就没想着把这些粗活交给其他人做,总是和苜蓿亲力亲为,研究出各种花汁雪花膏,失败品就偷偷埋在花园里头,反正这院子也大。
晚上时候,季曼听见消息,说是侯爷传慕水晴去西院伺候。耸耸肩,季曼点也不好奇慕水晴怎突然得宠,按照她往蔷薇园跑频率,以及女主那愚蠢智商,送她上陌玉侯床是早晚事情。
不过老夫人却不开心,回来这些天,陌玉侯直没传过桑榆,除开今天,其余日子都是在蔷薇园住着。
所以第二天,陌玉侯就被老夫人叫去。
“你也该是时候考虑子嗣。”老夫人道:“别家儿子都给他们母亲生孙儿,怎就你,不肯让省省心?”
陌玉侯淡淡笑:“母亲别急,儿子只是希望,您孙儿是个嫡出。儿子会努力。”
想着即将到账银票,季曼做梦都能笑醒,每天去老夫人跟前伺候,也是笑容满面,肌肤看起来就更是好。
相比季曼,其他姨娘和侍妾既没有侯爷宠爱,又没有老夫人当靠山,平时连见侯爷面都难,心里难免就有些不平衡。
于是这天季曼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迎面就遇上慕水晴。
慕水晴远远看着她就嘲讽地甩甩帕子:“哟,这不是桑主子?咱可让远些,免得自个儿掉水里,又怪是推。”
这点程度嘲讽,季曼点也不放在心上:“晴主子帕子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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