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在旁边听得脸阵红阵白,老夫人这字字句句,都像是桑榆才是她儿媳妇,她依旧是不被承认野丫头。从进来到现在,老夫人甚至没看她眼。
这感觉可不好受,她是真心喜欢宁钰轩,所以也想得他母亲喜欢,可是为什这难?
陌玉侯沉默许久才道:“母亲教训是,可是晴儿也怀您孙子,这件事总不能没个交代。”
“要查就好好去查,这屋子妖精,谁话可以信?你不如让水晴自己说,觉得是谁推她,她要怎做才让这件事过去。”
慕水晴才是这件事最大受害人,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扛过这场风寒。宁钰轩觉得也有道理,干脆就进屋去问慕水晴
好不容易有点好日子过,想把她打回原形?没门!
老夫人看桑榆眼,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即道:“轩儿刚刚怎审,也让见识下。”
宁钰轩知道,自家母亲是无论如何也会护着聂桑榆,不过这件事错就是错,他不信谁能颠倒黑白。
于是他将刚才法子重新让几个丫鬟做遍,依旧让所有人都闭上眼睛。
老夫人没闭眼,就和陌玉侯起睁眼看着后头五个丫鬟,可是这次,五个丫鬟都没敢指。
主命是命,女二就不是命不成!
温婉连忙出来当和事佬:“侯爷消消气,桑榆说话也注意些分寸,莫气急侯爷,真将你重新关回去,那日子也不好过。”
季曼心里冷笑,面上却又恢复乖顺神色。跟陌玉侯硬碰硬确没好果子吃,女主给台阶,那不下白不下。
宁钰轩不知道为什,以前聂桑榆不懂规矩时候,自己生气归生气,却不会这样流于表面,顶多是冷着脸不理她就是。但是现在聂桑榆这副冷淡淡光脚不怕穿鞋态度,总是能挑起他火气,叫他想掐死她。
冷静会儿,陌玉侯开口道:“你素来心胸狭隘,容不下人,现在又这多人同时指证,就算你想狡辩,也是难逃责罚。谋害子嗣其心可诛,念在你在侯府多年……”
“这就是轩儿说审问法子?”老夫人笑笑,眼里却很是严肃地看着宁钰轩。
陌玉侯抿唇道:“大概是母亲偏心桑榆太多,所以她们不敢指。”
“哦?”老夫人轻笑:“那轩儿你偏心温婉够不够多?”
陌玉侯愣,垂眼睛沉默。
“侯府规矩也算严谨,没有荒唐到让下人来决定主子罪名。”老夫人正神色道:“这几个丫鬟,你又能保证谁没有私心?桑榆嫁你六年,是结,你薄待她也就罢,现在还因为些人谗言,要定她罪?”
“你也知道桑榆在侯府多年?”声怒斥从门口传来,院子里人都是愣,温婉急忙转头,就看见宁尔容扶着沉怒老夫人,跨进飞月阁院子。
众人心里都是惊,看着那笑容满面表小姐,心里都是暗恨,怎这个关头把老夫人找来?
“母亲。”宁钰轩收两分怒气,屈膝行礼道:“儿子正在审问昨天晴儿落水事。”
“你这是审问?”老夫人脸严肃地看着他道:“分明只听见你定罪,桑榆可服气?”
季曼觉得这原本书里恶婆婆简直是太可爱,眼泪都要给她感动下来,连忙顺着老夫人话喊声:“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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