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话没说,尔容明白是什事,跟着拍拍胸口松口气:“是啊好险。”
屋子里安静会儿,宁尔容突然怪叫声,跳起来看着季曼道:“差点儿什啊?你早就嫁给表哥好不好?有人帮你们促进感情,你还逃个什劲儿?”
季曼差点给她吓死,连忙拉着她道:“你小点声!”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已经没有那讨厌聂桑榆,偶尔还会觉得,她其实挺好,是他对不起她。
季曼路狂奔去南苑找宁尔容,天色不算太晚,那丫头都可能还没睡。她赶不走宁钰轩,又万万不可能去老夫人那里,想来想去也只有找宁尔容。
在落雪院子里站好会儿,身上燥热才慢慢褪下去,季曼心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许久,才终于冷静下来。
还好不是传说中什不交欢就会死药,只是能引人体内荷尔蒙,导致春东西。过那股子劲儿,也就自然好。
宁尔容听见白芷禀告时候,还正在和靖文侯以及宁明杰商量她婚事,她是看上聂青云,但是靖文侯似乎有些顾虑,几人在房间里说到半,白芷就来跟她说桑榆来。
想往他脑袋后面砸。
手到半,却被他抓住。宁钰轩微微眯眼:“谋杀亲夫?聂桑榆,谁给你胆子拿东西砸?”
你不这禽兽,谁砸你啊!季曼气急,口咬在他手腕上,力气之大,痛得宁钰轩瞬间清醒,反射性地挥手将季曼甩出去。季曼没有站稳,身子后退到墙上撞下,闷哼声。
手腕上块牙印,都已经见血,这女人还当真舍得咬。宁钰轩刚想火,季曼却已经打开门。
外头竟然已经下雪,不知道什时候铺起来雪,雪风吹散屋子燥热,吹得两个人都打个寒战。
这大半夜,又听说表哥是歇在她那里,怎会大半夜过来?宁尔容吓得够呛,连忙说天色已晚早些休息,打走自家爹爹和哥哥,然后急匆匆地下绣楼。
“这是怎?”看季曼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雪地里,宁尔容担忧地过去将她扶上楼:“惹表哥不高兴吗?”
季曼缓过气来,脸都已经冻得通红:“没事,就是要你收留晚上才行。”
宁尔容将她扶进她闺房,示意白芷出去,而后才问:“好端端,你连个睡觉地方都没有不成?”
“可不是。”季曼苦笑道:“想好好过个日子都不行,不知道又是谁往非晚阁下不干净东西,刚才差点就与你表哥……”
季曼忍着身上不舒服,转身去将屏风上外衣和披风都拿下来穿好,朝陌玉侯行礼道:“等侯爷休息好,明日将这非晚阁里里外外查看番,看看是谁要促成这样好事,连这样下三滥药都用。”
“奴婢先去表小姐那里住晚上,等会吩咐人打水进来,您洗个澡早些休息。”
说完,逃也似地往那大雪里跑。
陌玉侯站在屋子里,直沉默。直到苜蓿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说热水来,他才转身声音低哑地道:“进来吧。”
宁钰轩自控能力向很好,今天为什会失控,肯定不是他原因,他也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只是刚刚知道中东西,却也就没有抵抗,想顺着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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