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火,又有些隐隐介怀,陌玉侯脸色不是很好看,在门口站会儿就出去。
来又走,看样子是被她惹恼。季曼吐吐舌头,她个没控制住就说这句不妥当话,也着实不能怪她。宁钰轩这两天确是挺好,她心里怨气都放下不少,只要他以后别对她再那大成见,还是可以好好相处。
陌玉侯走,没会儿他身边
想起聂桑榆那苍白脸色,宁明杰觉得有些为难。承认是他写?他可对不出下阕来。
正想着该怎办,却忘记旁边还有个大大咧咧妹妹,听陌玉侯问起这件事,便急急地帮桑榆说好话:“哥哥哪里有那样胸怀,表哥你不知道,那词是桑榆写,表哥不过代笔而已。”
话落音,屋子里安静好会儿。宁钰轩脸上笑意未变,眼神却是慢慢凉:“桑榆写?”
“是啊,那日老夫人允们起出府,桑榆和哥哥在五层上头,看见有人请词,桑榆就去大显身手!”宁尔容点不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到底是书香门第,桑榆肚子里墨水其实很多,表哥你何必总是对她抱有偏见。”
那幅被人啧啧称奇字上头,有个显眼墨团,当时有人在议论这墨团是怎来,他听见旁边有书生打趣道:“那是红酥手女儿心,尔等俗物,怎知美人心情?”
会儿,便转身去南苑。
宁明杰取梅上雪,正在仔细封存,留作后用。宁尔容边在旁边晃悠,嘴里还在念叨:“哥哥,你也到娶妻年纪,别总念着找个十全十美嫂子啊,看这两天来送信约你李家小姐也不错,人至少胆子大。”
“还有爹爹不是说有个好友女儿?听说样貌也是等好,你做什都不去见见?万爹急,直接给你将人娶进门,你就只有洞房花烛才知道新娘子长什样子啦。”
“你好啰嗦。”宁明杰回过头,轻轻戳戳尔容额头:“不担心自己婚事,倒来操心。”
“这不是有着落,你还没个影儿!”宁尔容嘟着嘴道:“长幼有序,你还没娶正室,怎嫁得出去啊。”
当时他正与太子在雅间思考下阕,并未注意这句话。如今看来,那团墨可能是桑榆画。怎不敢自己写,非要宁明杰代劳?怕他认出她字迹?何必多此举,他又不在意她抛头露面,反正聂桑榆丢脸不是次两次,京城里也有不少人认识她。
想是这样想,心里难免还是不舒服。
回到非晚阁时候,季曼已经在喝稀粥,看他进来,差点口呛着自己。
“您怎又来?”
听听这话,他这两天照顾她都是白搭是不是?亏他觉得心里有愧,决定对她好些,她就巴不得他别来?
宁明杰轻轻摇头:“爹都没管,你就省省心吧。”
宁尔容还要再说,却听得外头白芷道:“主子,陌玉侯爷来。”
“表哥?”宁尔容好奇地转身看着进来人:“你怎过来。”
宁钰轩微笑,也不废话,直接道:“刚从落雁塔回来,看见明杰手好字,所以就过来。”
宁明杰心里微微跳,虽然没什对不起陌玉侯地方,但是他本就讨厌聂桑榆,再听见她与别男人这样诗情画意,会不会更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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